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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多年后看清曾经(第1页)

凤鸾轩。李玄尧与江箐珂一同泡在浴池中。【今天出宫玩得可开心?】江箐珂坐在李玄尧的身侧,撩弄着浴池里的水玩儿。“还不错!”“出宫透透气,觉得人都精神了不少。”她眸眼弯弯地看向李玄尧,笑着炫耀道:“今天江箐瑶差点就被我给气哭了。”“果然,有权有势就是好,她和张氏现在都不敢招惹我。”“明明看我不顺眼,却又拿我没法子,以后见了我还得三跪九叩,想想就痛快。”“等借了你的光,当了皇后,我就下令,把张氏贬为良妾,绝不让她跟我母亲并排写在江家的族谱上。”手背轻蹭了几下她的面颊,李玄尧手语示意。【现在也可以。】江箐珂摇头。“这种不讨好会被人诟病的事,你还是别做了。”“未来的一国之君,管别人的家事,多多少少不好听。”“反正我在西延臭名远扬,不差这一件了。”李玄尧将人拖进怀里,唇鼻凑到她的怀前。猛虎嗅蔷薇,目光沉静而温柔,李玄尧无声笑道:香的。江箐珂捧着李玄尧的脸,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分别在即,她却开始替面前的人操起心来。“夜颜,你同穆珩的兄弟情义,一定很深吧?”夜颜颔首。转身拿起备在一旁的炭笔和册子。手上的水浸湿了册子,连带着黑色字迹氤氲出毛茸茸的边儿来。【他自小在母后身边长大,在穆府的日子少之又少。】【且自我五岁后,穆珩便与我同吃同住,我与他自是亲如兄弟。】【且我比他大几日,我为兄,他为弟。】江箐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说有些话讲出来,好像在离间别人关系似的,可她还是开了口。“人都有欲望和私心,一脉同出的皇子为了皇位,尚且要斗得你死我活。”“你就不担心穆珩日后在那个位置坐得久了,会生出异心?”“更何况,他后面有首辅穆大人,难保到时他们二人会将你架空,让你彻底变成一个不存在的人。”李玄尧面色平静如水,并未因江箐珂的话而有一丝的情绪波动。仿若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江箐珂想想也是,她都能想到的问题,李玄尧和衡帝怎会想不到,一定早有防备措施。如此,她便也安心了。“你心里有数便好。”一侧眉头轻挑,李玄尧似是斟酌了须臾。他提笔又写。【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是谁毒哑我的吗?】江箐珂有点印象,点头问道:“可是惠贵妃?”异瞳低垂,一丝讽刺浮上唇角,李玄尧手语答复。【不是她,是先生。】一时间,江箐珂怀疑是不是自己手语学得不好,理解错了。她眼神不确定地问了一遍。“先生?”“你是说穆大人?”李玄尧点头。仔细想想,也不是不无可能。江箐珂感到细思极恐。也就说,穆元雄从十几年前便开始布局,为的就是江箐珂都不敢再往下细想。一个被尊称为先生的天子之师,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此等德行,何堪为人师表?江箐珂突然想起曹公公之前同她讲过的话,李玄尧被毒哑的那日,凑巧乐宁公主和穆珩都不在场,便没有喝那锅下了毒的酸梅汤。于是,她问:“当年你便已经知晓是穆大人下的毒?”李玄尧摇头。提笔写字。【当年年幼无知,母后猜测是惠贵妃,我便也认为是惠贵妃所为。】【可多年后,在回想起当日的种种细节时,才恍然看清了曾经。】江箐珂不太会安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捧着李玄尧的脸亲几下。“人在做,天在看,他一定会有报应的。”李玄尧下颌微仰,傲气颔首。将写好的字抬给江箐珂看。【这个报应,我会用以牙还牙的方式给他。】江箐珂算是听明白了。“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借势固权,再卸磨杀驴?”李玄尧忍俊不禁。游龙走凤写下几个字。【不错,时机一到,卸磨杀驴。】江箐珂又问:“那穆珩呢?”【若他与我一心,我自会以诚相待,许他一世富贵平安。】【若他有异心,自是】李玄尧下笔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落笔决绝写下“杀无赦”三个字。……皇家的万佛寺。一间小禅房,一盏青灯,一个人。灯火摇曳明灭,满是檀香的房内光线有些幽暗。青灯前,穆汐穿着灰青色的僧服,拿着绣花针,在手腕上一下一下地划着道道。下手不深,伤口很浅,却是刚好渗血的程度。她本想借着手腕上这一丝丝的刺痛,来压下心头的伤痛,可越是这样,越是讨厌自己。越是讨厌自己,便越想靠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花容从外面打水回来,见状,立马放下担子,冲过来阻止。“良媛,您这手腕再划就要划烂了。”“这是何必呢?”剪刀什么的明明已经藏好,花容万万没想到穆汐会拿绣花针来伤害自己,紧忙又将绣线篮子拿到了屋外。穆汐颓丧地坐在原处,好似人生了无生趣。适时,屋外传来脚步声。穆汐闻声,眸眼瞬间有了神,起身便朝屋外跑去。可看到来者的面容时,喜悦和期待便如微弱的烛火,瞬间熄了个干净。收敛眼中的落寞,穆汐移步上前。【女儿见过父亲。】鹂莺在旁给穆元雄转述穆汐的手语。夜色下,穆元雄神色严肃端凝,让人不由心生畏惧。穆汐从小便怕父亲,所以见到他,都是低眉顺眼的,异常乖巧懂事。可现在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穆汐从小到大从未与李玄尧分开过这么久。她不适应,想要尽快回去。觉得离开他一点都难熬无比,更别提是一年。而唯一能帮她的,便只有父亲了。【父亲,我何时能离开这里?】她目光楚楚地看着穆元雄,手势急切。【你帮女儿在太子殿下和皇上面前说几句,让我早点回宫吧。】【殿下最听父亲的话,只要父亲开口,他一定会同意。】穆元雄眼神沉冷锐利,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抬起手来,“啪”的一声,狠狠地掌掴了穆汐一巴掌。“无用的废物!”声音苍劲迟缓,却威凛冷然。穆汐捂着火辣辣的脸,目光惊诧且不解地看着穆元雄。她不明白,父亲为何打她。明明是最亲的人,为何不心疼受了委屈的她,反而要骂她废物。穆元雄似是恨铁不成钢,漠声道:“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反省吧,太子登基在即,无事勿要派人来烦我和穆珩。”话落,他便甩袖而去。在踏出小禅房的院子时,穆元雄又道:“鹂莺,出来一趟。”“是,先生。”鹂莺跟着穆元雄出了佛寺,上了穆府的马车。她跪在车内,恭敬地拱手请示。“不知先生有何吩咐?”穆元雄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瓷瓶来,递到鹂莺的面前。鹂莺愣了一瞬,伸手茫然接过。“还请先生明示。”穆元雄压着苍老暗哑的声音,言道:“太子顺利登基后,在听到衡帝驾崩的丧钟那日,你便亲自送小姐走。”鹂莺瞳孔放大,满眼惊恐且不解地看向穆元雄。穆元雄却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哪有兄为帝妹为后的道理?”“既是废棋,留着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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