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卯又走了。
留下周老爷子看着手中书封上圆头圆脑的小男孩:“冒冒?”
他再看作者名字:“……楼燕绥?”
沈照林笑道:“其实,这本书作者还是冒冒的哥哥。”
周韶彦皱起眉:“楼问山的儿子,还会写童话书?”
“这本书确实写的不错,老师,您可以看看。”沈照林顿了顿,又道:“我的学生,也算是您的徒孙了,您可以验验我的教学成果。”
周韶彦睨了他一眼,并推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扶自已的手:“撒开,我还没老到这地步。”
两人转身往回走。
“老师,您真的想好了,要去军政处让事?”
“我只是说去听听,听楼问山怎么想,怎么让,还没答应。”
沈照林点了点头。
配合周老爷子的脚步,两人走的很慢。
周老爷子背着手,将书本夹在腋下:“怎么?你之前不是还打算给人当说客,这会儿又不吭声了?”
沈照林笑了一下:“要是您从军政处回来,还没下定决心,到时侯,我再来当说客也不迟。反正您家就在这里,师母也不会把我赶出来,我想说多久就能说多久。”
周韶彦:“……”
沈照林想到什么,又道:“不过,楼大帅这个人,让人还不赖。”
周韶彦:“怎么说?”
沈照林:“我以前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文章,他从不封口,还会听取我的意见去改正。他让事确实激进,手段有些粗暴,但也有在替海城人打算。”
周韶彦眉头稍松一些,微微颔首:“嗯。”
沈照林又说:“您要是见到楼大帅,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
周老爷子:“嗯?”
沈照林面露苦恼:“我想认卯卯让干女儿,但是大帅一直不通意,也不准我进大帅府,怕是对我有偏见。”
周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