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嗯?"魏无羡不满地戳戳他的腰。
"我可是看到你偷偷笑了!当那群小辈用改良版传音符成功召唤出小鸟的时候。"
蓝忘机捉住他作乱的手:"。。。确有创意。"
魏无羡得意地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今天在洞里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蓝忘机沉默片刻:"那枚玉佩。。。"
"啊,那个啊。"魏无羡语气轻松,却下意识握紧了蓝忘机的手。
"是不夜天城那晚,我从一个黑衣人身上扯下来的。当时以为丢了,没想到。。。"
"你记得那人样貌吗?"
"黑灯瞎火的,哪看得清。"魏无羡耸耸肩。
"不过现在想来,那人用的剑法。。。"他忽然停住,脸色微变。
蓝忘机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变化:"魏婴?"
"没什么。"魏无羡强笑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一阵沉默后,蓝忘机突然开口:"十六年前。。。"
魏无羡心头一颤。
通过灵识连接,他能感受到蓝忘机心中翻涌的痛楚——那是关于不夜天城,关于乱葬岗,关于十六年漫长的等待与悔恨。
"蓝湛。。。"魏无羡翻身抱住他,"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蓝忘机摇头,将他搂得更紧:"不必道歉。"
月光下,两个身影相依相偎。
魏无羡突然轻笑:"不过现在想想,灵识相通也挺好的。至少。。。"
他凑到蓝忘机耳边,"我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想我。"
蓝忘机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暮色如墨浸透云深不知处的琉璃瓦,廊下宫灯次第亮起,昏黄光晕却照不透庭院深处的阴影。
夜风掠过树梢时裹挟着细沙,簌簌声响里,竹林间晃动的黑影若隐若现,恍若蛰伏的巨兽在吞吐呼吸。
"先生!不好了!"蓝景仪慌慌张张冲进藏书阁。
"后山那个洞穴。。。不见了!"
蓝启仁从古籍中抬起头:"什么?"
思追紧随其后,气喘吁吁地解释:"我们今早想去再查看一番,结果发现整座山壁完好如初,就像。。。从来没有什么洞穴一样。"
蓝启仁面色凝重:"可有使用显形咒?"
"用了,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