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不从,两人扭打后。胖男子去而复还,叫来两个随从,对着摊主拳打脚踢。
这事刘仁轨看见,当然要管。
“我看着吧,就上去执法。我将打人的拿下,问清事情后。案情很明显,老胖子吃饼不给钱,还聚众打人,肯定是他错啊。”
“可要说,我刘仁轨就是倒霉嘛?”说到这里,巡更武侯刘队官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那个胖子,竟然是焦家的一个族长,
刘仁轨打了他,当时为了场面,还落下几句硬气话。
‘我巡更武侯管的就是不平事,你说你牛那没用。”
“有本事拔了我这身皮,没这本事。但凡我刘仁轨还是巡更武侯,今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你错。’
当时百姓是一众叫好,大呼青天老爷。
可半个时候后,这青天老爷变成了青眼老爷。
焦家来了几十个武夫,冲进集贤坊衙门,对着刘队官就是一通好打。
要不是看他乃官身,这条命估计都没了。
“武川族人,腰间都是山川红带。那个胖子又不系,这不是存心要刘某的命吗?”
长廊台阶,刘仁轨哭了,
对于这种害他的权贵,他表示鄙夷。
干他们这一行,长期跟三教九流打交道。
这次刘大队官的威风没了,今后也管不了这城南的小帮小派了。
可小榭长廊里,听完全程,
卢照邻、王勃都是一惊,前者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完了……完了呀。”
“可不是完了吗?给刘谋整个边军吧,这幽州待不了了。”刘仁轨哭丧着脸。
“你不一定完。但焦景肯定完了。”长廊里,卢照邻面色严肃,对着刘仁轨道,
“前几日,武德殿大朝,陛下还在说巡防军、巡更武侯执法权要加大。整顿幽州北疆族人各种贪腐,尤其是欺行霸市。”
“这焦胖子虽然是老武川族人,但这回聚众去衙门里打人,恐怕是撞陛下的刀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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