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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难堪(第1页)

俞安在厨房里煮了一碗阳春面,煎了金黄的鸡蛋放了两颗青翠的小白菜,虽是简单,但现在做饭已来不及。她很快将面端着放在了餐桌上,郑启言正在打电话,大概是饿了,见着她端面出来不用她叫便起身过来。俞安以为他讲的电话是公司的事儿,但听了几句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在同他说徐家的事儿。徐赟辉干了那么多坏事,虽是知道他难逃法律制裁,但俞安希望那一天快点儿到来。只要想到俞筝被他害成现在这样儿,就算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解她的心头之恨。郑启言的这电话讲得有那么久,吃完面挂了电话他才注意到俞安在一旁坐着。她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郑启言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坐在这儿,问道:“什么事?”俞安回过神来,问道:“徐赟辉……什么时候会有结果?”“还在走流程。”郑启言回答。他犯下的事儿多,调查也需要一段时间,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稍稍的顿了顿,他淡淡的说道:“他那样的人,太快有结果那是便宜他了。”可不,他那样的人,死对他来说才是仁慈,就应该让他生不如死。俞安的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一些,郑启言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往客厅那边去了。俞安因为提起徐赟辉这人想到行尸走肉一般的俞筝心情有些压抑,她在原地坐着没有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客厅里她的手里响起来她才起身去接电话。电话是孟致打来的,她本是想回房间里去接的,又想起自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回房间里去接倒显得心虚。她很快接起的电话来,喂了一声。孟致打电话来是告诉她那些特产该怎么保存,有的得冷冻,有的一个需放冷藏就行。保质期都不长。俞安一一的记下来,尽量的去忽略一旁的郑启言。但显然是她多想了,旁边的人心无旁骛的处理着工作,头也没有抬一下。俞安放松了许多,等到讲完电话,她去了厨房,将那些东西重新放好,打算抽时间给父母送过去。也许是郑启言有所收敛的缘故,俞安同他的相处还算是平静,就如合租的室友一般。她也偶尔会同孟致一起吃饭,没避着郑启言当然也不会特意打电话告知,只会说她不回去,让他自己解决晚餐。她虽是费了心思的常常都煮润肺养肺的汤,但郑启言晚上的咳嗽却没有太大的好转,她让他最好到医院里去检查好好看看,但他并不理会。这个周末俞安加班,傍晚刚回到家中郑启言就接到了一电话,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挂了电话他就说道:“送我去医院那边。”他的脸色不太好,俞安询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言简意赅的说了句不是,也没说去那边做什么。俞安夜没有再问,重新拿了外套同他一起出了门。一路上郑启言都没有说话,在后座闭目养神。待到到了地儿,他虽是没让俞安同他一起上楼,但稍稍的犹疑了一下,俞安还是跟在了他的身后。他过来并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过来见郑宴宁的医生。两人在办公室里谈话,俞安没有再进去,就在外边儿等着。他同医生谈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俞安本以为是要回家的,但从停车场出去后他又让她去别墅那边。别墅里灯火通明,让俞安没想到的是老许竟然已经回来了。她见着他是尴尬的,但老许却很高兴,但即便是高兴也掩饰不了脸上的忧心忡忡。俞安猜测应该是郑宴宁这边又有什么事了,但并没有开口问。郑启言很快往房间里去看郑宴宁去了,俞安则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阿姨给她倒了茶后很快就下去了。老许陪同郑启言去郑宴宁的房间后很快出来,不知道是问过了郑启言还是怎么的,他让阿姨弄点儿吃的,然后在俞安的对面坐了下来。俞安询问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他原本是有点儿胖的,被徐赟辉抓去的那几天没少受折磨,痩了不少,精神看起来也不如以前。老许说没什么事儿,又真诚的向俞安道谢,说道:“谢谢你小俞。”他当然是在谢谢俞安照顾郑启言,不等俞安说话,他就叹了口气,又低声说道:“医生一直都让郑总要静养,但公司里的事儿那么多,他那里能静养。我们说什么他都不听,也只有你的话他能听一点儿。”俞安并不认为郑启言肯听她的的话,她刚要说点儿什么,就见郑启言走了出来,于是这话题便打住了。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能看得出郑启言的心情并不好。刚才两人在别墅那边时他没吃多少东西,快要到小区时俞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要不要吃点儿什么?我去买。”“不用。”他说完这话后也看了俞安一眼,说道:“你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就跟她问那么一句是因为她自己想吃似的。俞安没吭声儿,开着车子进了小区。郑启言这人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在车上时能明显看出他的心情不好,但回到家中后便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他仍旧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直至凌晨。俞安今儿听了老许的话,提醒他该早点儿休息,但这人又哪里会听她的,充耳不闻仍旧我行我素。她也不再多费口舌。赵秘书果然是早知道郑启言住在这边的,隔日早上俞安才刚起来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赵秘书打来的。她接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的赵秘书就有些不太自在的说道:“吵到你了吗?”俞安说了句没有。赵秘书有些尴尬,说道:“郑总起来了吗?我打他电话打不通,我这边有份文件急需他确认。”她说完两人都有一瞬的沉默,最终还是俞安先开了口,说她马上看看。文件很急,赵秘书就在门外等着。俞安敲了卧室的门告知了郑启言,又开门让她进来。赵秘书很是尴尬,俞安更加不自在,给她倒了一杯水就躲去了厨房。郑启言很快便起来,两人在客厅里低声的交谈着。俞安听得只字片语,才知道赵秘书并不是第一次来这儿给郑启言送文件。这段时间里她一直都有过来,只是两人没有遇见过。当然,郑启言也从未提过。赵秘书在这边没呆多大会儿就离开,俞安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沉默的做了早餐摆到了餐桌上。郑启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走到餐桌前坐下,见俞安面无表情的埋头吃着粥挑了挑眉,开口问道:“清早起来就拉着一张脸,谁惹你了?”俞安忍了又忍,到底没能忍住,放下勺子抬头看向了他,问道:“你已经有联姻的对象,现在还非得住这边,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她一直自欺欺人的当赵秘书不知道,但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无疑将她放到了一难堪的位置上。他这人从来都是这样的,一直都以自我为中心,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俞安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都颤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一边儿又恨自己轻易就妥协,将自己陷入了难堪的处境中。她已气得不行,郑启言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他拿起勺子开始吃起了粥来,隔了会儿才瞥了俞安一眼,似笑非笑的说:“看来你这是没少在背后打听我的事?”俞安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冒出那么一句话来,他云淡风轻的样儿彻底的激怒了她,她累积了许久的火气一下子冲了起来,她恼怒的说:“谁耐烦打听你的破事?”她这是怒到极点了,她还很少有那么失态的时候。郑启言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儿,和因愤怒满脸通红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慢慢的吃着粥,说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要没打听怎么知道我要联姻?”俞安总不能说是赵秘书说的,这无异于出卖了人。她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闷闷的拿起了勺子重新开始吃粥。谁知道郑启言却还不肯放过她,慢腾腾的说道:“既然那么关心我,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不用拐弯抹角的去打听不准确的消息。”“谁关心你了?”俞安恨恨的,索性连早餐也不再吃了,端着碗起身往厨房里去了。待到晚些时候脑子冷静下来,想起郑启言后边儿说的话,她不由走起了神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准备联姻了?是有了别的变动,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她很快就没让自己想下去,无论是什么,都同她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事儿,她面对着郑启言一直都有些别扭。她的心里有些后悔,冲动果然是魔鬼。两人同处一屋檐下,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无疑才是明智之举。她自觉别扭,但郑启言却同往常一般,只是偶尔看她时脸上似笑非笑,说有多欠揍就又多欠揍。俞安只能假装看不见。她说不出的郁闷,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但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幸而这段时间郑启言又开始应酬偶尔会出差,这让她得以喘上一口气。周末俞安回家去,天气冷了又常下雨,胡佩文不再像天气好时一样每天买菜,去一趟菜市场便买上几天的菜在家里放着。俞安心疼她去一趟菜市场不易,回家便陪着她去菜市场买菜。母女俩难得有这样的时光,胡佩文同她说着俞筝最近的变化,她虽是仍不同他们交流,但偶尔叫她她也会有反应,也不再整天都睡着。她以前是抗拒吃药的,但现在只要他们给她药她便会吃下去。这样的转变无疑是让人欣慰的,她和老俞都相信她会慢慢的好起来。她心里其实更怨俞筝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她多半也不会是现在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可父母和子女之间也是有缘分的,她大概是没有父母缘。这样也好,以后他们不会再有脸来纠缠她了。母女俩聊了一会儿俞筝的事儿,俞安说等天气好了她休息就回来带俞筝出去走走,这样说不定她会更快的好起来。胡佩文点头应好,心理医生也说只要她不排斥就要多带她接触外边儿的世界。两人聊了一会儿俞筝,胡佩文就问起了孟致来,“你和那个小孟最近怎么样了?”她恨不得每天都问上一次,偏偏俞安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儿,她也不敢太催得厉害。听她问起孟致,俞安想起住在家里的郑启言,她不敢去想如果被父母知道郑启言住到她家里会怎么样。她下意识的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挤出笑容来回答道:“偶尔会打电话,一起吃饭。”好歹还联系着,胡佩文还算是满意,试探着问道:“他应该是一个人住吧?上次人送了那么多特产,你怎么也该请人来家里吃顿饭。”要有来才有往。俞安知道母亲的心思,到底还是没有拒绝,说会问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胡佩文更是满意,说老俞已经提过孟致几次了。他如果有空可以多请他来家里同老俞下下棋。俞安很是无奈,只能说孟致平常都很忙,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不愿意再说这事儿,好在这儿已经到了菜市场,她赶紧的上前去挑菜问起了价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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