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均离竟是点了她的穴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
封玦紧握着拳头,他这是不想听她解释,还是根本就不相信她,以至于害怕她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
褚均离抱着封玦走来,云琰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嘲弄的开口:“相爷如此爱惜夫人,本王便也放心了,刚刚还担心相爷会不满父皇所赐这桩亲事,看来,是本王多心了!”
然后错开一步,扫了一眼褚均离抱在怀中的女子,似善意的提醒:“夫人身子重要,相爷应该多请几个女医为夫人仔细检查伤势,手上的伤不要紧,看不见的伤……才最致命!”
看不见的伤那几个字要的极重,谁都听得清楚他话中之意。
封玦听此,气的面色苍白,奈何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紧牙关,将这份羞辱埋在心底!
褚均离何尝不知云琰这话外之意,无非是在提醒他傅宁很有可能不贞。
不过,傅宁和花靳落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便也明白,花靳落虽然心系傅宁,傅宁却对花靳落无意。
他也信傅康冀几分,傅宁有几分刚烈,并非那种随意的女子。
褚均离更清楚花靳落的为人,便是有觊觎之心,却无伤害占有之意。
他看了一眼云琰,并不为其言辞所怒,只是极为平静的道:“多谢琰王好意,本相自然会请最好的大夫,为夫人治伤!”
云琰勾了勾唇角,极为大方的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相爷请!”
“问朗!”褚均离唤了一声,问朗终于得到了解放,朝赫连千弋呲了呲牙,以做威胁,然后便跳着脚蹦蹦跳跳的跟上了褚均离。
它自然不知道此刻两个主人心情都是糟糕透顶,它只为两个主人共处而兴奋快乐,撅着屁股摇着尾巴,几乎是兴高采烈,极没有眼力见儿的跟了上去。
褚均离带着问朗离开,赫连千弋才隐含怒意的一脚将脚边的石子踢飞。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褚均离就罢了,他竟然忘记花靳落这个人!
那个丑丫头,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算够?一个丑八怪,也难为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东昱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丑八怪也值得他们争来争去么?
褚均离最好是杀了花靳落,不然,他可就要动手了!
先解决一个是一个,免得到时候受阻!
云琰见赫连千弋如此,不由诧异,赫连千弋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他缓步走上前,幽幽开口:“赫连王子怎么看戏都看出了火气?难道我东昱这戏不好看么?”
云琰怎么觉得这戏很是精彩绝伦?
赫连千弋对云家人就没有一点好印象,云赫那个老东西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他看了一眼云琰,哼了一声:“琰王口中的戏是指什么?‘红杏出墙’还是‘捉奸成双’?”
云琰一听,脸色顿时就青了,赫连千弋却是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的道:“小王觉得琰王喜欢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