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咬牙切齿,眸底悄然间染上了嗜血的味道……
一番折腾结束,顾时宜靠在座椅上,两眼无神地吐出一口气。
江弋放肆,但到底没敢太胡来,还是克制了些。
在公司里,他也不是完全不要脸。
“我真是小看你了,顾时宜。”江弋站在她对面,看着她,神色晦暗。
雨泽给她泡的浓茶已经凉透了。
顾时宜笑了一声,端起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才擦擦嘴角的水渍道:“你上学时语文是不是不好?能不能换一套说辞?”
“牙尖嘴利。”
江弋后退两步,坐进沙发里,看着她从抽屉里拿出酒精,对着桌子一顿喷,问道:“你在干什么?”
顾时宜任劳任怨地拿着纸巾,擦得兢兢业业,忙碌的间隙回了他一句:“消毒啊。”
江弋也不挑地方,办公的桌子他拿来做这种事,真是埋汰。
江弋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你嫌我脏?!”
顾时宜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没打算搭理他。
江弋气不过,大步走过来,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字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你和陆宴鸣做的时候,也这样吗?!”
顾时宜愣住了。
惊讶过后,便是汹涌而来的怒火。
她一把将江弋推开。
江弋没站稳,踉跄着撞到了桌角,疼得龇牙咧嘴。
“江弋,我没你那么下贱!一天到晚就想着那档子事!”
顾时宜气得手抖。
这几年,江弋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一笑而过,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他竟然毫无证据地编排自己,作践她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