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突然站起来,羊绒围巾滑落半边:"卫民哥!你答应过不插手我家事的!"她眼眶泛红,贝齿咬住下唇的模样让在场男人都心头一颤。周卫民这才想起,陈雪茹父亲正是车站调度员,与许大茂的灰色生意素有瓜葛。
贾张氏趁机拍着大腿嚎哭:"天杀的哟!棒梗在少管所挨饿,你们倒在这儿演戏!"秦淮如慌忙去捂她的嘴,却被推得撞在槐树上,鬓角散落的碎发在月光里飘摇。
"诸位。"他的声音在寒夜里清晰如钟,"许家的账要算,陈家的情要还,棒梗的错要改。"他忽然抬手,积雪从槐树枝头簌簌落下,"但最要紧的,是让这个院子。。。"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
众人转头望去,秦京茹举着碎酒瓶站在许家窗前,月光照见她脸上诡异的笑纹:"姐夫,我怀了许大茂的孩子。"
"您老费心了。"他扶住老太太胳膊,触到对方袖口里藏着的枣木烟袋。那是聋老太太当年在王府当差时,老太监赠的信物。
西厢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贾张氏的骂街声穿透砖墙:"丧门星!克死我儿子不算,现在连饭都做不利索!"秦淮茹端着碎碗从门里出来,眼眶通红却强忍着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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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消息灵通。"周卫民拍拍裤腿灰尘,"您那丝绸厂的织机,今儿还卡着线呢?"
陈雪茹脸色微变,旗袍领口的盘扣突然崩开颗。她慌忙按住胸口,耳尖却红了:"周师傅要是能修好那台意大利织机,我……我给您送坛女儿红。"
周卫民摸出针灸包,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东旭哥,昨儿教你的导引术,今儿可练了?"贾东旭脸色发白,手指死死抠住轮椅扶手。陈雪茹忽然凑近,香水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周师傅,您这针……真能治截瘫?"
易中海的眼镜滑到鼻尖:"胡闹!医院都判了死刑的事……"
"这……这是沾衣十八跌?"易中海声音发颤,"你师父是……"
"家师云游前留了句话。"周卫民弯腰捡起钢笔,笔尖在砖缝里蘸了点墨,"国术不是花架子,是能扛鼎的本事。"他忽然将钢笔抛向空中,右手如刀切下,笔杆在掌心旋出朵花,稳稳插回陈雪茹旗袍领口的盘扣间。
贾张氏从西厢房冲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碎碗:"妖孽!你这是巫术!"
"三大爷,您这鞋底磨得挺勤快啊。"陈雪茹端着搪瓷缸从国营食堂出来,红唇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的确良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却依然挡不住那股子风情。
阎埠贵吓得差点撞上电线杆,扶了扶玳瑁眼镜强装镇定:"雪茹同志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帮着巡逻嘛。"他瞥见周卫民从武馆里出来,立刻缩了缩脖子。
周卫民今天穿了身深蓝色中山装,腰间扎着牛皮带,走起路来带起一阵风。他走到阎埠贵跟前时突然驻足,吓得老头子差点跳起来。"三大爷,您家鸡窝最近是不是招老鼠了?"他指了指对方裤腿上的稻草屑,"我瞧着像燕尾草,南边田埂上长的。"
贾家小院里,贾张氏正用擀面杖敲打着案板。秦淮如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映得她眼角皱纹更深了。"妈,您说周卫民真能帮咱们家棒梗安排工作?"她把玉米面饼子翻了个面,焦糊味混着柴火烟飘散。
"安排个屁!"贾张氏突然把擀面杖往案板上一砸,"你没见着易中海天天往武馆跑?那老东西早被周卫民收买了!"她想起昨天在胡同口看见易中海提着两瓶二锅头进武馆,气得牙痒痒。
周卫民走进会议室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今天换了身藏青色工作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胳膊。他径直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刷刷几笔画出个人体经络图:"各位,国术不是打架斗殴,而是强身健体。"
李副厂长突然站起来,指着经络图上的穴位冷笑:"周师傅,您这穴位图和中医科学院的教材可不太一样啊?"他早从阎埠贵那里得知,周卫民的穴位图多了几个"奇门穴"。
周卫民转身时,腰间的铜铃铛突然发出脆响。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李副厂长,您最近是不是总偏头疼?"说着他突然出手,在李副厂长肩井穴上轻轻一按。
"王主任,您可得为咱们老百姓做主啊!"贾张氏擤着鼻涕哭诉,"我家棒梗就是听了他的课,才想去少林寺出家!"她偷偷掐了秦京茹一把,后者立刻配合着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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