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乔乐小声吧嘀咕道,双眼哭得又红又肿。
夜晚乔乐趴在男人怀里:“夫君,你不要睡太久。最多三天,你就醒来好不好?”
“我没有耐心,时间久了我坚持不下去。夫君,我这个犟得很,说好三天,你可一定要准时醒来。”
“不然,我就选择忘记你,万一我和别人结婚了,你可不要后悔。”
乔乐亲了亲男人的唇,用手描画着他的眉眼和嘴唇,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
她好想萧彻突然睁开眼睛,告诉她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
“夫君,你是不是很冷?没事,我身上暖和,我给你捂热乎。”她轻咬他的耳朵,他的唇,可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乔乐嘀嘀咕咕说了很多话,最后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黑暗中,萧彻紧闭的双眼流下两滴眼泪,落在枕上,消失不见。
次日萧彻泡在药泉里,乔乐就守在旁边。就算山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她拢紧斗篷仍坚持到萧彻结束药浴。
李神医施针时,她就安安静静坐在木屋的角落里,全神贯注地看着。
过了两天,萧彻还是在昏睡中。乔乐有时还练字,谁也不知道她都写了什么。
这几日,乔乐瘦了很多。
第三日在李神医施完针后,乔乐开了口。
“李伯,你应该还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可以告诉我吗?”
李神医看了乔乐一眼,又扫了床上的萧彻一眼,转身走出去,乔乐忙跟着出了木屋。
直到站在离木屋稍远的地方,李神医才停下。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不知道行不行,而且王爷也不会答应。”李神医既纠结又为难。
“李伯快说说什么办法?”乔乐眼睛一亮,脸上有了喜色。
“以毒攻毒。不过这半生醉太邪门了,我不知道这办法行不行?”
乔乐望着阴沉的天空:“王爷的身体能拖到回京再服下毒药吗?我希望父皇母妃和孩子们能见见他。”
李神医摇头:“路程太远,王爷的身体受不住。”
现在要不要这么做,得乔乐拿主意。生死攸关,刻不容缓。
片刻乔乐就考虑清楚:“既然这样,那就以毒攻毒。”
李神医脸色大变:“王爷这么多年才毒发,必定和王妃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要用此法,王妃也需得服下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