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笑得张狂,滚烫的指腹抚摸着温迩的脚踝,“疯狗咬你,想不想咬回来?”温迩张了张嘴,快被他气到心梗。难道还真咬回去不成。“我饿了。”温迩岔开话题。谢隐以为她在装,结果真就听到她肚子抗议的声音。谢隐忍不住扯唇笑了下,下楼给她做饭。等人一走,温迩终于松了口气,她赶紧给江珩野发消息,问他到底有没有说漏嘴。但江珩野那边始终没回复。谢隐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时就做好了三菜一汤。他这人很注重隐私,当初两人同居时,谢临安怕他让温迩吃苦,还特地提过让他带个佣人去,谢隐一口回绝。事实也是如此,谢隐这人很贴心,把温迩养得珠圆玉润的。不过后来温迩就发现,他不让佣人过来,主要还是怕被人撞见他们做坏事。那几年,家里哪一处没留下过他们相爱的痕迹。有一次江珩野来送笔记本,就看到谢隐把温迩抱在玄关柜上弄得昏天黑地的,吓得他后来再也没来过。温迩神游,嘴里被塞了块浸满西红柿汤汁的炒鸡蛋。“四年没见你,怎么瘦的跟片树叶一样,抱着还硌手。”谢隐往她碗里不断堆菜。温迩没说话,低头戳着饭粒。“吃饭就吃饭,你戳碗底干什么?”“谢隐,我哥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吧?”温迩骤然抬头。“你说呢。”谢隐靠着椅子,指间把玩着那只变形的戒指,“温迩,你其实压根不了解你哥,也不知道你哥这些年到底在帮什么人做事,得罪了什么人吧。”温迩无言以对。大哥温玖性子孤傲狂狷,独来独往。当初为了不继承家业,愣是被温父打断了几根藤条。后来温氏出事,他还是不管不问,倒是在律政圈混得风生水起。温迩这几年都没怎么见过他,每次见他不是在当地的财经报上,就是本地的花边新闻热搜。他的身边总是环绕着各种莺莺燕燕,女人这方面,温玖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比谢隐还要渣。提起这位大舅子,谢隐冷嘲热讽,“温迩,念在咱们夫妻一场上,你也甭管你大哥了。他没被人打死在监狱里,都算你们温家祖上积德。”“谢隐,你说话客气点。”温迩撇撇嘴。谢隐耸肩,不予置否。温迩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手艺退步很大,你没给云小姐做过饭吗?”她这会儿吃饱了,有的是力气跟他打嘴炮。谢隐这会儿也不咬人,规规矩矩穿上围裙去洗碗,“还得叫人装台洗碗机。”婚房是四年前的装修风格,谢隐也没想到他会沦落到去洗碗的地步。温迩看着他的背影,“我打了云缇,你就没打算帮她讨回来?”“你也没少打我。”温迩:“”谢隐很快就洗好碗,一只一只擦干码好,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拭着料理台上的水渍,温迩忍不住想,这双手手术时该多好看。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