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一定是有什么偏执症之类的,太可怕了。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终于喂霍止寒喝下了一碗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汤药,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主卧。
卧室里灯光熄灭之后,温娴才终于松了口气,从外面的阳台上小心翼翼的拉开门走了进来,脚步很轻。
床上的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不会是死了吧?
温娴疾步过去,探了探霍止寒的鼻息,“喂……”
黑暗中,男人忽然睁开眼。
温娴吓得一个激灵,正要惊呼,却被霍止寒捂住了嘴,一把拉入被子里。
“别动。”
头顶传来温热的呼吸。
一道开门声从外面传来,杜瑾竟还没走,在门口端详。
温娴连大气都不敢喘,趴在霍止寒的身边,与他紧紧相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止寒翻身起来,掀开了被子,压着声音道,“她走了。”
温娴的脑门上都是汗,趴在床上像个树袋熊似的,半晌才回过神,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真的走了么?”
霍止寒揶揄她,“胆子这么小,还偷偷跑过来?”
“我还不是为了找你?”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儿有问题的?”
“要是没问题的话,你会不接电话玩消失么?我们俩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杜瑾也太小看我们了,就算是我没来找你,周末你要接木木,她难道还替你出面不成?”
“等不到周末。”
温娴一愣,“什么意思啊?”
“她准备明天一早就带我离开江州,去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