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也不是傻子,程雨墨虽然不拘小节,对这些事情不大关心,可是他自己知道跟异性保持距离,如果当初知道宋老师是个女的,他压根不可能跟她联系这么久,今天也不会约了见面。
“那我先走了。”
温娴说,“晚上留下来吃饭呗,叫上雨墨一起。”
“不了,我还得回公司加班,雨墨今天是白天的班,估计也来不了。”
“那下次吧。”
“嗯,谢谢娴姐。”
温娴把时越送到门口,解释道,“你表姐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这么激动,不要介意。”
“我知道,理解。”
看着时越的车开远了,温娴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不光是蒋楠楠,她自己在时越解释之前也真的担心过有那种可能,毕竟她们什么都见过,心里都清楚没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们都是外人,能帮得上什么呢?
正要回家,口袋里忽然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看到来电显示沈君安的名字,温娴按下了接听键,“喂?君安。”
那头只说了一句话,温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顾珊死了。”
半个小时后,城郊公墓。
温娴到的时候,沈君安正站在一座墓碑前,跟从前很多次他们见面的时候一样,从背影看,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君安。”
“你来了。”沈君安转过身,看到温娴时眼神闪了一下。
温娴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问,“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失联,我们以为跟往常一样,只是她暂时为了安全起见,先跟我们断了联系,深入潜伏,但是三天前她身上的芯片显示……”
顾珊作为侦查局的最高级卧底,身上是植入了芯片的,没有定位功能,但是会显示生命情况,靠的是心脏跳动的频率运作,一旦心脏停止跳动,芯片便会提醒侦查局这边。
“万一是芯片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呢?会不会没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