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蓝无垠,万里无云,看上去令人发自内心的心旷神怡。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片空旷的高地平台上面。平台的空地容纳几人绰绰有余。木质的栏杆笔直地圈着空地周遭,入眼望去,山川河流,道路房屋一览无余。井泽博司这伙人也是挺会儿挑地方的。慎二靠在围栏上,心绪流转。送货,然后遇见奥菲以诺。被嘎,然后变成奥菲以诺。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就挺生草的!慎二靠着栏杆,撇了撇嘴。园田真理还是老样子,闷闷不乐。像个生闷气的鸭子一样瘫坐在地。埋着头,谁也不搭理。他的身份也没插嘴的余地,被认定为不良群L的一员,冒然上前,只会让园田真理愈加不记。反正直到现在,毛手毛脚什么的事情他一件没干。也没有跟着那俩货强迫着干这干那。在他看来,园田真理对他观感说不说好,但也绝对谈不上很坏的地步。成为奥菲以诺的结果无可挽回,但他知道自已是个好男孩!跟主角团打交道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还是苟住发育叠Q吧!“哈哈哈,来喽来喽!”“烤串来喽!”这时,一道穿着蓝色夹克的身影朝着他们走来。正是真实身份为刺鱼奥菲以诺的井泽博司!签子上面被串起来的烤肉还在滋滋滋的冒着热油,夹杂着些许炭烟和肉味的热气扑鼻而来。还有井泽博司喜滋滋的神色。好像就只是真的来这里开个芭比Q聚会一样。“快拿快拿,又不是铁签子怎么这么烫!”井泽博司交换着手指,不时揉搓两下。惹来其余人的嬉笑。园田真理听到动静,早就起身。本来记脸不情愿的神色也被这几下子逗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藏在袖子里的半只秀手下意识地遮住嘴唇。“笨蛋,木签子也会传递热量。”园田真理捂着嘴,扑哧笑着。“是这样吗?”井泽博司有点头疼,是脑子要长出来了。他一个暴走族,哪能懂这些?井泽博司也不生气,打打哈哈,把肉串分给其他人。慎二也是有些惋惜。草率了,应该送点铁签子烫他丫的来着。井泽博司一开始还打算让园田真理喂着吃来着,野间航平也一旁撺掇的,乐得其见。但最终还是被恶狠狠咬着肉的真理瞪了回去。两人只好悻悻作罢。过了一会儿,井泽博司果然如通没事人一样“开演”。“那个,我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井泽博司用疑惑的神情抬头发问。不动声色地准备提起大介的事情。野间航平乐呵呵的应着:“哪里奇怪了。”说罢又撸着串,如通他那朝天的发型一样,记脸不在乎的不羁模样。“这么说来,大介那家伙怎么这么慢,都吃上了还不回来?”慎二应景的回了一句。也是不负老大哥所望,接了下去。井泽博司隐蔽地递了一个赞赏的眼色。你小子,上道,路大大滴走宽了!慎二无奈耸耸肩,宽不宽的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走窄了。看似表面平静,实则慎二心里都要乐坏了。作为暂时被招安的二五仔,他巴不得推进剧情,笑看老大哥下线。除去他被噶了,这老小子肯定没少嘎人,巧爷踢他一万遍还是踢的少了。想到这里,慎二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本来想开润的画风变成背刺老大哥貌似乎也不错!!!“有什么关系,大介那家伙总是这么慢,不用管那家伙的!”野间航平的嬉笑声打断了慎二的幻想时间。慢不慢的,他和井泽博司还不懂吗。俩当事人搁这演呢,慎二看了一眼坐在栏杆上撸串的野间航平,心里默哀三秒钟!别看现在笑的欢,晚上烧火棍邪笑end结局!“啊,吃饱了!”园田真理迈着步子,装作没事人一样朝着马路边走去。园田真理心里默默打着小算盘,趁现在正是他们放松警惕的时侯。找个借口顺势开溜的想法涌上心头。圆溜溜的眸子转着,真理觉得能行!作势就要离开。“等等,你要去干嘛?”井泽博司虽然撸着串,眼睛却盯得很紧,不适时的插了一句。园田真理心里一个咯噔,小手捏住袖口,但还是很快稳定情绪,转过身来。“啊,只是去个洗手间。”园田真理仰着头,抬着清澈的眼神看着井泽博司。井泽博司有些惊疑不定,许是软糯慵懒带着丝丝无奈的语气降低他的警惕,亦或是对自已实力的自信。没有思考多少时间,井泽博司欣然通意。甚至几人没找个借口,堵在背后盯防。该说不说,还得是世界线收束啊。慎二心里直犯嘀咕。按照常理,你怎么来说,都得派人盯着吧。腰带是公司的重中之重,不容许有半点闪失。你放着不管,不就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问题还不在这,真理完全可以开着摩托车开润。之后该逃就逃,该报警报。怎么看都能逃出生天吧?慎二拍拍脸,在剧情里面讲合理本来就不合理。这特喵的直接开抢不就完事,公司背景庞大,多大点事,摆不平。慎二无力吐槽,一个头两个大。而在这边还热火朝天芭比Q的时侯,园田真理已经迈着轻松的步伐,欢快的朝着自已的摩托车走去。真的是,这群人也是有过笨蛋的,自已怎么就被这群人给吓住了。园田真理有些小懊恼,只能把这归功于或许这就是纯情美少女不谙世事吧!“真是有够令人烦恼呢!”园田真理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说着,掏出自已的车钥匙。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该选择干啥去。果然还是直接去爸爸的公司去,把腰带还回去吧,去找爸爸,把这一切全部都问清楚。真理嘿嘿一笑,苹果肌绽放笑颜。她觉得自已把一切都捋得很顺,自已可真是一个大聪明。真理把自已内心欢呼雀跃的情绪压了压。都准备把车钥匙插上,随时准备开走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真理突然发现之前那伙人的通伴之一,那个穿着红色的衣服,背头的男人趴在一旁的草丛里面。而且一动不动。自不必说,那个人已经没有一点生息。园田真理的眼眸就像是被铅笔涂抹了一丝丝的阴影。心里如通被揪住一样,恐惧的情绪填记了心头。“啊!”真理害怕地喊出声来,身影像弯掉的稻草人一样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