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言也无语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读书人啊?
这就是贩夫走卒,普通人追求女孩子,也不可能做出这样无耻的行径吧?
而且,听着丁叔这口吻,这种事情肯定做了不止一次,且次次不一样,次次拉低人族集体对于读书人下限的认知!
“因为……”丁原脸上闪过一抹郁闷之色:“整个朝堂上,他是唯一一个认同天病了这种说法的人。”
又是天病了?
李清言原本是带着消遣玩乐吃瓜的心情过来……
难道这方天地真的要完蛋了不成?
丁原感慨道:“朝堂上的那些人,只知道争谁的官大,哪里会真的关心民生疾苦?”
“这人虽然当初和少主人一起追求少主母的时候,使用了不少的下作手段,把读书人的下限拉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但……”
“丁叔是想说,这人做官后,还是为民做主的吧?”
张潋儿的声音从李清言背后响起。
“师姐!”
“小姐!”
李清言和丁原转过身去。
张潋儿穿着红裙,那双长腿一抬一放,就翻窗走了进去,飒得不行地一回头,看着呆住在窗外的李清言道:“进来啊,傻站着干嘛呢?”
“啊?我——”
李清言点头,转身到边上开门进来。
这窗户有点高,他怕硌着蛋……
“丁叔,那脑袋呢?”张潋儿一进屋,便目光搜寻了起来。
李清言看到丁原脸上少有地露出警惕之色:“小姐,你要那脑袋干嘛啊?”
“问几个问题。”张潋儿道。
丁原摇头:“没有主人的话,你不能问那个脑袋问题。”
张潋儿黛眉皱起:“丁叔,我就问几个关于我自身的问题,不会问什么禁忌的。”
丁原思考了片刻,转身从一个角落里提出了那个写满了文字的布袋子:“小姐,你当着我的面儿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