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宣泄,而是看到他因她而失控。
“奚寒舟。”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我改主意了。”
她丢开鞭子,双手捧住他的脸。
在奚寒舟错愕的目光中,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他那被自己咬破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嘴唇。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和占有。
像是在最珍贵的藏品上,烙下一个宣示主权的滚烫印记。
“从今天起,”她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告,“你的痛苦,归我所有。”
“你的臣服,也只能属于我。”
奚寒舟彻底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陌生的力量,像无数根柔软又坚韧的丝线,温柔又霸道地探入了他的精神海。
没有攻击,没有破坏。
而是在……安抚。
安抚他因为剧痛和暴怒而濒临失控的精神力。
这是什么?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不。
不对。
这不是糖。
这是比世间任何剧毒都更可怕的腐蚀剂。
她要的,根本不是他身体的屈服。
这个疯子,她要活生生地……侵占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