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
年夏末,富士山的浓烟像被天神打翻的墨斗线,在灰蓝色天幕上拉出蜿蜒的弧。惊鸿踩着阿刀用转经筒改装的登山镐,镐头的铜网里还卡着半块从加德满都带来的咖喱味糌粑:"我说阿刀,你这玩意儿要是滑坠,咱们就得用手鼓当雪橇了。"
暗卫挂着焊有香港警徽的防风镜,镜片上凝结的不是雾气,而是火山口飘来的硫磺颗粒:"小少爷,等会儿到了火山口,我给您挖个坑埋五帝钱,保证比迪士尼的烟花还壮观。"
格桑梅朵的藏袍换成了防火的赭色麻布衣,颈间的时轮金刚碎片用火山岩绳子系着,裂痕中渗出的金色汁液竟在胸前画出富士山的轮廓:"施主,橘氏在
八岐大蛇七寸
处布了九菊阵,每座阵眼都埋着刻有
逆卍字
的地钉。"
她的眉心金刚亥母法印发出微光,与远处的青木原树海形成诡异共振
——
那片传说中的自杀森林,竟是九菊一派的
"尸解仙"
养尸地。
徐墨农拄着拐杖,杖头的杨公盘纹样与火山口的地磁异常区共鸣,竟在岩石上投出
1945
年长崎原子弹的蘑菇云影像:"惊鸿,1943
年纳粹西藏探险队带走的不仅是密宗秘典,还有橘氏从青龙寺盗来的九字剑印。他们想借富士山喷发,用
九字剑印
逆转东亚地脉。"
老人袖口的旧照片露出一角,照片中年轻的他与惊鸿母亲站在长崎废墟中,身后是橘政宗的祖父橘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