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了?”李泳奇顺理辩解,“你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不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对啊,你不知道关我什么事?咳嗯。”
“老师要是问我,我该怎么说?”商翔越退到最后一步,卑微地问。
“你怎么说关我什么事?”
到了厕所门口,李泳奇先迈步抢了进去。
“不是……”商翔越看着李箫无言以对。
李箫撇着嘴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早就不说话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欸,不是,我怎么跟他一样了?”
“坏了!你变成李泳奇了!”
“别骂我!”商翔越玩闹地推开李箫,严肃下来问,“要是老师找咱,该怎么说?”
“老师能听他的吗?肯定没事,他记的能算数吗……”李箫安慰道。
“李箫,刘林峻,商翔越,到办公室来。”同学们看新闻时薛老师突然传唤。
“该来的还是要来。”商翔越拉着李箫的袖子,把他拉到前面。
李泳奇最关心,转头目送着他们走出教室门。
薛老师朝着办公桌走去,突然甩出:“能不能不说话?”
三人懵住了,刚才想的李泳奇作案的种种小心思像进了抽水马桶被一抽而净。
“老师,我上课一直没说话。”刘林峻走上前率先辩解。
薛老师拿起李泳奇记录的纸,晃到刘林峻面前甩拉:“你看,你自己都意识不到。自我监督意识太差,期中考试退步了,回去一定要调整状态。来,你们两个过来。”
刘林峻一时说不出话,只能退后,看着李箫和商翔越上前。
“你们怎么回事?期中考得太好了是吧?”
李箫看了看商翔越,商翔越举手说:“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什么话了。我反正一句话都没说,上课我都在听讲。”
“就是状态太差,全都是历史课说话的!你们看人家历史老师太温柔了,才随便说话。”薛老师又分析着那张纸,转而平静地说,“你看你们英语课一个说话的都没有,纪律很好,多亏人家安老师管得严,一到其他的课就懈怠。”
李箫这时说:“老师,我们历史课上老师提问问题,我们都在讨论,不是说话。”
“不是,讨论归讨论,你们上课交头接耳说话了。”
李箫也无法回答。
“强调过多少次了,上课最重要的就是听讲,在我们学校里不学习就是最大的违纪。今天逮住你们算一次警告,以后出现同样的状况,直接上后面站着去。”
李泳奇看见李箫和商翔越的憔悴暗淡的脸庞,眼神中带着一分得意。
李箫看向李泳奇时,李泳奇转头正向大屏幕的新闻联播,丝毫没和李箫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