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诧异道:“皇上竟然会弹琴。”
弘历挑挑眉:“当然,只不过朕只弹给先帝听过。”
听着他弹的凤求凰,意欢咬咬唇,轻声道:“皇上的琴弹的真好,可这曲子臣妾的实在担不起。”
弘历捧起她的脸,双眸认真看着她:“朕弹给你听,你自然受的起。”
意欢避开弘历的目光,也不再说话。
弘历心里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了意欢的冷清,虽然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好,可心里还是会渴求她的爱意。
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
有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个贱皮子,这后宫那个女人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偏偏一头栽进了意欢的深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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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本以为以皇帝那喜新厌旧的性子,再喜欢这珍嫔,此时应该也有些厌倦了,可这都过去三个月了,珍嫔反而越得宠。
想到过两天就是重阳家宴,抬头问福珈:“哀家让人调教的人怎么样?”
福珈:“这魏嬿婉学的很认真,现在已经与曾经的娴主儿已有六分相似。”
太后满意的点头:“这样足够了,太相似反而失了新鲜感。”
福珈有些忧心道:“皇上现在这样宠爱珍嫔,能看的上魏嬿婉吗?”
太后缓缓喝了一口茶:“这如懿好歹是皇帝的青梅竹马,如今正主不在身边,有个相似的人待在身边也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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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家宴,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意欢欣赏着舞蹈,边一口一口的抿着酒。
弘历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她,发现她已经喝了四杯。
低声吩咐身边的进忠去把意欢的酒拿下去,给她上一碗醒酒茶。
坐在她身边的富察琅华听见这话,藏在袖子里的手把手心几乎掐出了血。
自己是他的妻子,可他的心从来都在别人身上。
意欢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醒酒汤,心里的小人已经捶了弘历一万次,不就是一点酒吗?
太后:“皇上,今日是重阳家宴,哀家为你引荐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