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闺女不爱读书,初中就辍学了,没多少文化,长的也不够漂亮。
他还是给连蒙带骗的给大闺女找了文化人皮长山。
又用齐三太的人脉,让皮长山当上小学校长。
他的小闺女这么优秀,一定得找个十全十美的女婿。
家里人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听进去了,现在不过是嘴硬而已。
晚上,谢广坤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
暗自下了决定,闺女不能嫁,可陈悍东的投资得要。
还不等谢广坤施展自己的三寸之舌,从陈悍东那里骗来投资。
陈悍东第二天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象牙屯。
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好似是遇到了大麻烦。
谢广坤也只能望洋兴叹,感叹自己又失去了发大财的机会。
谢韵一也有些惊讶,她昨天晚上刚想好怎么整治陈悍东这只苍蝇。
还没实施,人就走了,还真是有点可惜。
不过中午的时候,谢韵一看到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脚踩皮鞋,看起来风度翩翩又眼含笑意的刘禛。
突然就猜到了陈悍东离开的原因,尽管这个猜测毫不道理。
可谢韵一就觉得是他,哪怕此刻他眼含笑意,整个人除了异常帅气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王香秀见刘禛来医务室,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羞辱,愤愤的脱下白大褂,羞恼的离开了。
刘禛是带着棋盘来的,他骨节分明的手。
从容的摆好棋盘,嘴角不自觉翘起,邀请谢韵一道。
“来一盘?”
谢韵一微微挑了一下漂亮的柳叶眉,白嫩的指尖捏起一个黑子。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充满诱惑力,像吸毒的人遇上海洛因,恨不得扑上去。
刘禛下腹一热,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
微微垂下眼皮,掩去眼里的欲色,才再次抬起头,欲色已经被压在眼底深处。
他捏住白子,放到了黑子旁边,这个位置是实在不明智,可刘禛突然就想任性一次。
黑与白的极致交缠,就像自己和韵一样。
谁也不能破坏,尤其是姓陈的这样的杂碎更没资格破坏。
陈悍东算什么玩意,也肖想韵一,等着吧,牢狱生涯会是他最终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