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迷路的小鹿,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迷茫和无助。
似乎是害怕被他发现,接近1m9身高的男人蜷缩在床的一小角,身上盖的,依旧是那块小小的,根本遮不住他的毛毯。
两条笔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一条狰狞的伤疤,弯弯曲曲的盘旋着,不用过于言语,便能体会到当时的痛。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弱小,无助,还带着满身伤痕。
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移开视线却不自禁的停在那里,她看着他,他也凝望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明明黑黢黢的床帘下,她也看太清男人那倾城容颜,可就是让她移不开眼神。
鼻尖都是他的味道,耳边全是他的心跳。
“姐姐。。。”他沙哑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般,听的傅凉依的肝更颤栗了。
“别过来!”
“我记得我们说好了,我们只是在孩子面前保持男女朋友关系,私下还是陌生人。
”
“我知道的。
”千凌宸看着她抬起脚,没等脚踹过来便条件反射的滚到了地上。
“知道你还跑来?”傅凉依气乐。
“我敲门了。
”男人委屈道。
“而且我还问你了,我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进来了,但是你没有说话呀。
”他说着,两只手托着脑袋趴在床边看她:“难道不说话不是默认的意思吗?而且你的房间门也没关呀。
”
“房间门不关那是因为果果有时候做噩梦会害怕会来找我!”傅凉依没好气道。
“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也怕啊!”傅凉依嗤笑了起来。
编,她就不信某人还能圆。
男人闻言轻摇了下头,一只手作西子捧心状捂住了胸口:“我自是不怕做噩梦和下雨的,但。。。”
“我怕姐姐离开我。。。”
“可我们现在也没在一起。
”傅凉依挑眉。
男人又摇了摇头:“不是那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