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她也是真长见识了,青天白日啊,他就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往自己身上扣锅。
懒得和蛇精病说太多,容易被传染。
傅凉依转身看向了自己小徒弟,如果她自己拒绝的话,那这事倒是也好解决。
还能不伤和气。
起码,能维持一下表面上的和谐。
察觉到她的目光,Erise先是一怔,随即便像是受了惊猛地低下了头。
傅凉依眼皮顿时一跳。
果然,下一秒,她听到了她徒弟含着哭腔的声音。
“老师,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还非常的不完美。
但是如果我展示的机会都没有,那怎么才能证明我是可以的呢?”
“老师,我知道您非常厉害,也知道当初托马斯先生,都是因为您的手艺才来这边举办宴会的,但是事情要往前看。
”
“我也跟了您三次了,三年年做的东西都一模一样,我觉得是时候要创新一下了。
”
“所以呢,你要接下这个活吗?”傅凉依感觉自己头皮真的要爆炸了。
别人总说她幸运,但其实不并不是的。
托马斯是一个非常规毛的人。
而且每年喜欢的喜好都在变,虽然Erise看似她这三年做的东西都已摸一样,但实际上并不是的,他每次选用的材料和配色都是不一样的。
最重要的是,托马斯,每个人喜欢的,过敏的都不太一样,所以这里要求了甜点师在分区的时候,就要考虑各个年龄段可能会喜欢的产品款式和气味,甚至摆盘。
与其说她是用味蕾征服托马斯的,不如说她是用认真征服他的。
坦白来讲,如果这活A
接,她可能都没有这么抓狂。
“老师。。。我不可以吗?”
“如果您说我不可以的话,那。。。那我就不可以吧。
”
Erise抿着嘴唇未语泪先流。
傅凉依:“。。。。。。”
***
傅凉依阻止不了作死的徒弟,也阻止不了脑抽的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