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的勇士们都慌了,刚才兴奋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有的人大声骂道:“札木合这个小人!竟然背叛少爷!真是瞎了眼!”有的人心慌意乱地说:“怎么办啊?咱们被包围了,要是打起来,肯定会吃亏的!”
木华黎赶紧说:“少爷,您别慌!现在不是慌的时候,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突围出去!要是再等下去,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咱们就真的完了!”
铁木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慌也没用,只能想办法突围。他翻身跳下马,走到一块高地上,对着大家喊道:“兄弟们,安静点!札木合这个小人,背叛了咱们,确实可恨,但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咱们是草原上的勇士,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被包围了,咱们也不能认输!只要咱们团结在一起,一起突围,就一定能冲出去!杀了塔塔儿部和札木合的人,为咱们的亲人报仇,为草原除害!
勇士们听了,都安静下来,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一个老部下喊道:“少爷说得对!咱们不能认输!跟他们拼了!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对!跟他们拼了!杀啊!”其他的勇士们也纷纷喊道,气氛又变得热烈起来,刚才的慌乱,早就没影了。
铁木真点了点头,对着木华黎说:“木华黎,你带三千人,从左边突围,左边的人看起来比较少,应该是他们的薄弱环节;博尔术,你带三千人,从右边突围,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带剩下的人,从正面进攻,牵制他们的主力,咱们一起发力,争取一举冲出去!”
“好!”俩人齐声答应,然后就各自带着人,准备突围。
就在这时,山口那边传来一阵马蹄声,札木合和也客扯连,带着一群人,骑着马走了过来,停在不远处。札木合穿着银色盔甲,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对着铁木真喊道:“铁木真兄弟,别白费力气了!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就算你再厉害,也冲不出去!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把乞颜部的地盘和牛羊交出来,再给我和也客扯连首领磕三个头,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铁木真冷笑一声:“札木合,你这个小人!我真是瞎了眼,当年竟然跟你拜把子!你以为你跟塔塔儿部联合起来,就能打赢我吗?我告诉你,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我的兄弟们,也会为我报仇,把你和塔塔儿部的人,全部杀了,让你们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也客扯连哈哈大笑起来,“铁木真,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敢说这种大话!当年你爹也速该,还不是被我们毒死了?今天,我就要让你跟你爹一样,死在我们手里,让乞颜部,彻底从草原上消失!”
“你这个混蛋!”铁木真怒喝一声,“当年你毒死我爹,这个仇,我今天就要报!兄弟们,杀啊!”
说着,铁木真挥着大刀,率先冲了出去。勇士们也跟着冲了出去,左边的木华黎,右边的博尔术,也带着人,发起了进攻。两边的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连斡难河的水,都好像被血腥味染红了。
札木合见铁木真竟然主动进攻,愣了一下,然后也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杀了铁木真,乞颜部的地盘和牛羊,都是咱们的!”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铁木真骑着马,手里拿着大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就砍倒了一个冲过来的塔塔儿人。那塔塔儿人刚倒下去,又有两个塔塔儿人冲了过来,手里拿着长矛,对着铁木真刺去。铁木真赶紧拨转马头躲开,然后挥着刀,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砍去,“咔嚓”一声,那人的头掉在了地上,鲜血喷了铁木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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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塔塔儿人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要跑。铁木真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他一夹马肚子,追了上去,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们塔塔儿部的粮草,藏在哪里了?”
那塔塔儿人吓得浑身发抖,赶紧说:“粮……粮草藏在营地后面的山洞里,有……有几百人看守!”
铁木真点了点头,然后一刀杀了他——现在不是留活口的时候,要是让他回去报信,粮草的位置就暴露了。
就在这时,木华黎那边传来一阵喊杀声,铁木真抬头一看,只见木华黎正跟一个札答兰部的将领打在一起。那将领手里拿着一把长枪,刺得又快又准,木华黎虽然厉害,但一时之间,也占不到便宜,身上还被刺了一刀,鲜血直流。
铁木真赶紧拍着马,冲了过去,对着那将领喊道:“住手!欺负我兄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打!”
那将领回头一看,见是铁木真,冷笑一声:“铁木真?正好,我还想杀了你,拿你的人头去领赏呢!”说着,他就挥着长枪,对着铁木真刺来。
铁木真赶紧挥着大刀抵挡,“哐当”一声,长枪和大刀撞在一起,火星子四溅。那将领的力气不小,这一下撞得铁木真手腕发麻,心里暗忖:这家伙有点本事,不能大意。
俩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那将领的长枪,刺得又快又狠,好几次都差点刺到铁木真;铁木真的刀法,虽然不如长枪快,但胜在精准狠辣,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对方的进攻,还时不时反击一下。
打了十几个回合,铁木真渐渐摸透了对方的套路——这将领只会用长枪刺,不会其他的招式,只要避开他的长枪,就能找到破绽。铁木真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拨转马头就跑,嘴里还喊着“打不过打不过,我撤了”。
那将领一看,立马乐了,心里骂铁木真“孬种”,拍着马就追:“想跑?没门!今天我非得杀了你!”他追得太急,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地上,有个坑——那是刚才勇士们挖的,本来想用来绊倒敌人的马,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
果然,那将领的马“扑通”一声,前腿陷进了坑里,他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摔在草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铁木真赶紧拨转马头,跑了回来,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
那将领咬着牙,说:“我叫札木格,是札木合首领派我来的!你要杀就杀,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