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最烈的酒,哪怕小小一杯,都能让一个卑微的人醉死!
这种感觉,比什么都上头。
他早就忘了野狗们也曾有姓名,也曾是别人的父亲、丈夫、儿子。
在他眼里,他们只是一群会喘气的牲口,是他灵魂的养料。
现在,竟然有狗敢龇牙?
他看着王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他必须用血,用惨叫,来证明;在这里,他才是主宰。
“看什么看?”
黑狗几步冲到王莽面前,鞭子狠狠抽下去!
“啪!”
一道血痕在王莽脖子上绽开吗,他咬牙没吭声。
“不服?”黑狗笑的更开心了,
“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服!”
鞭子一次次落下,抬起时又带着血花。
打成这样,王莽都没求饶,也不低头,满是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黑狗,像是想活撕了对方。
黑狗打累了,嘴里喘着粗气。
“跪下!给老子磕头!”
“呸!”
带血的唾沫落在黑狗衣领,王莽咧开嘴笑。
笑容里都是挑衅。
“操你妈的!”
黑狗彻底被激怒,一把丢下鞭子,去外边拿了根铁棍进来。
他倒要看看,是杂种的骨头硬,还是铁棍硬!
铁棍带着风声挥动,眼看就要砸向王莽。
一道黑影闪身,挡在王莽身前。
是阿炳。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背挺得笔直,截断了黑狗的攻势。
“你他妈也想死?”
黑狗眼珠子血红,已是气极,好好好!一个个都想死是吧,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