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包厢的人立即开始起哄,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沈幸年眯起眼睛看着他们。这是港城中最上层的圈子,无数人削尖了脑袋也想要往这里面挤。看上去是那样光鲜亮丽。但此时在沈幸年眼前却是狰狞丑陋。沈幸年忍住胸口的恶心,垂下眼睛,“我不是。““不是什么?”“我不是顾总的情人呢。”沈幸年很快又抬起头,笑着说道,“和他的故事自然也编不出来。”“那那晚他怎么会帮你?我可没听过他有什么乐于助人的爱好。”“那您可以去问一下顾总本人,其实……我也挺好奇的。”“这话,你觉得会有人信吗?”有人端了酒杯起来,眼神轻佻。“您不信,那我也没办法。”沈幸年微笑着回答,不卑不亢的。那人的眸色顿时沉下,还想再说什么时,那边的郁修然突然咳了一声,说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爱好,真想听那玩意儿自己回家找片看去。”郁修然都已经开了口,其他人自然都噤了声。郁修然也不管他们,直接朝沈幸年招招手,“过来。”沈幸年乖巧的在他身侧坐下。“倒酒。”沈幸年依旧照办,但郁修然却没有要接她酒杯的意思。他眯起眼睛,“你让我的朋友扫兴了,不用赔罪?”沈幸年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端着酒杯起身,“抱歉各位,是我不识趣让大家失望了,我认罚。”话说完,她已经一饮而尽。“一杯够吗?”郁修然笑着看着她,“吹一瓶才有诚意。”他的话一出,方才还有些僵硬的气氛瞬间又变得热络了起来。“郁少说的在理。”“单喝酒多没意思,来,给她加点料,要不怎么对得起三十万这个开价?”……洗手间内。当沈幸年第三次冲进去的时候,胃里面其实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喉咙灼烧的感觉越发明显,胃和心脏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紧紧的揪着一样。她紧紧的抓着洗脸台,手背上是一片暴起的青筋!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疼痛的感觉总算过去,她也缓缓松开了手。实在吐不出东西,她只能拖着脚步往外面走。酒局似乎已经散了,郁修然就靠在墙上抽烟,此时正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和上次宴会上,她被江靓抓着打的时候很相似。仿佛看她狼狈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一样。“怎么样,是不是后悔了?”他笑着看着她,“刚才不跟我来多好?张开双腿和这辛苦钱相比,是不是简单多了?”沈幸年看了看他后,目光落在了他手指的烟上,答非所问,“能借支烟么?”郁修然挑了一下眉头,倒也大方的从烟盒中取出一支来,又将打火机丢给了沈幸年。她的眼前都在发晃,手更是连打火机都抓不稳,尝试了好几次后,终于将火成功点上。深吸一口后,她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郁修然就一直笑着看着她。沈幸年又吐了烟圈后,突然说道,“Nancy是谁?”郁修然的表情一滞。沈幸年看着他笑,“郁少也有个藏起来的伤疤吧?”她的话刚说完,眼前的人突然变了脸色,手掌也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