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因着叶倾心的死,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里,到处都摆着叶倾心的相片,那一张张鲜活的相片,都让薄妄川隐隐有一种感觉,他感觉叶倾心仿佛像是没有离开,而是还活着。她只是藏了起来。藏到了一个他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薄妄川将自己在书房里关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佣人们也没有办法,生怕薄妄川死在里面,只得给陆漫漫打电话。陆漫漫可不想一个人面对沉浸在丧妻之痛中的薄妄川,而是又给祁燊打了一个电话。祁燊这人,一向是嘴硬心软,嘴上说不管薄妄川的死活,可接到陆漫漫的电话时,却还是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薄氏庄园。陆漫漫和祁燊两人,是前后脚到的。佣人一看见陆漫漫,就犹如看见了主心骨似的。“陆小姐,薄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了。”陆漫漫可是被薄妄川赶出了薄氏庄园,她听见佣人这么一说,转过身看向祁燊。“祁院长,我与薄妄川可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的事,我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不好插手。”祁燊深深地看了一眼陆漫漫,善意提醒道:“陆漫漫,你可千万不要爱上薄妄川。”陆漫漫微微错愕。似是不明白祁燊这话是什么意思。“爱上薄妄川,你会变得不幸,我保证。”祁燊想说,叶倾心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刚进来的时候,发现庄园里竟然摆着叶倾心的相片,祁燊心里冷冷一笑,心道:薄妄川把叶倾心的相片摆的到处都是,难道不怕做噩梦吗?然而。。。。。。祁燊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看向佣人,问,“钥匙呢?”“我们没有书房的钥匙。”书房是薄氏庄园的禁地,平时佣人没有允许是不能进去的。祁燊想了想,沉声道:“你找把斧头给我。”佣人拿了一把斧头给祁燊,祁燊抡起斧头,暴力的砍着书房的门,直到书房的门被砍开,祁燊才狠狠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味。祁燊打开书房的灯,四处寻找了一会儿,才在沙发前面找到了薄妄川。薄妄川醉得不醒人事。祁燊看着这样的薄妄川,突然转过身,去浴室接了一盆水,一言不发,直接泼到薄妄川的身上。冰冷的水如瀑布一般泼在薄妄川的脸庞上,薄妄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祁燊。“祁燊。”祁燊一把拎起薄妄川的衣领,嘲讽冷笑道:“薄妄川,叶倾心都死了你才在这里装深情?装不舍?你不觉得你虚伪透顶吗?”薄妄川的喉咙间,涌起一股腥甜,他才刚一张口,一口鲜血就喷溅了出来。“祁院长。。。。。。薄少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