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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京城震动,各方反应,王上的要求(第1页)

:京城震动,各方反应,王上的要求京城的夜总是比别处更沉。当魏忠贤派来的东厂番子跪在皇宫养心殿外时,铜缸里的炭火正噼啪作响,将殿内王上批阅奏折的身影拉得很长。大太监总管李德全提着宫灯出来查看,见来人一身玄衣,面覆轻纱,腰间虽无兵器却透着冷冽气息,顿时心头一紧,反手从廊柱旁抄起侍卫搁下的长剑,剑尖直指番子咽喉:“大胆刺客!竟敢夜闯皇宫!”番子身形未动,语气平稳如石:“公公莫慌,在下乃镇北州六皇子麾下,特来呈送八百里加急密信。”“六皇子麾下?”李德全握剑的手紧了紧,眼中记是怀疑,“殿下身边何时有你这号人物?拿不出凭证,今日休想出这宫门!”番子缓缓抬手,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金牌,月光下“夏”字鎏金纹路清晰可见——那是六皇子前往镇北州就藩时,王上亲赐的专属令牌,除了王室至亲与朝中少数高层官员,再无人知晓。李德全瞳孔骤缩,连忙收剑入鞘,双手接过金牌反复摩挲确认,指尖因激动而发颤:“竟真是殿下的令牌……这位公公稍侯,杂家这就去通禀王上!”说罢提着宫灯快步往里走,连鞋尖蹭到门槛、宫灯晃出火星都没察觉。王上放下朱笔时,正见李德全慌慌张张进来,身后跟着那名玄衣番子。他目光扫过番子,眉头微挑——身为金刚境圆记强者,王上一眼便看穿来人修为:先天圆记,距离宗师境仅一步之遥。要知道,大武京城的御前暗卫中,能达到先天圆记的也不过双手之数,而这等人物竟只是自已六子麾下的传信番子?王上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心中暗惊:“这龟儿子在镇北州,竟还藏了这样一支秘密组织……”大武的修为境界划分为:炼l、炼脏、练血、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金刚境、指玄境,如今朝堂秘密最高修为也才到天象境中期。先天圆记虽不算顶尖,却已是军中校尉级别才能企及的水准,如今却成了六皇子麾下的传信之人,这份实力储备,连王上都始料未及。“王上,镇北州六皇子密信。”番子双手呈上密信,动作规整如仪,周身气息丝毫不乱。王上接过密信,指尖不经意触到东厂专属的鎏金火漆,烫得微微一缩。展开信纸的刹那,他鬓边的银丝似乎又白了几分,原本沉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梁白岩通敌……”他低声念着,指节因用力攥纸而泛白,“三十万驻军归附?截获白银六百二十万两?”最后那句请求接管平州、云州的奏请,让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案上,青瓷笔洗里的清水都溅出了几滴。“传太子来。”王上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却仍落在殿外侯着的番子身上——能培养出这等手下,六子在镇北州目前的根基,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太子哥赶到时,正见王上站在北疆舆图前,手指重重戳在镇北州的位置。“你自已看。”王上将密信递给他,烛火在父子俩脸上投下交错的光影。太子哥默读时眉头越皱越紧,读到截获凌虚密信与暗杀阁供词处,突然“嚯”地站起,腰间玉带撞到案几发出脆响。“凌虚王朝竟敢勾结朝臣暗害皇弟!”他素来温和的嗓音罕见地发了怒,“梁白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更要紧的是这个。”王上指向奏请接管北疆的段落,又瞥了眼殿外的番子,“你弟弟不仅收服了镇北州,还藏了这样一支力量……若给他平州、云州,北疆三州便尽在他手了。”话音刚落,王上猛地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殿角,厉声喝道:“暗卫何在?!”两道玄色身影应声从梁柱阴影中现身,单膝触地时青砖发出轻微碎裂声。领头者甲胄上的银鳞暗纹在烛光下流转,正是暗卫统领赵承影。“属下在。”他头埋得极低,声音不带丝毫波澜,唯有紧攥的拳锋暴露了心绪。王上抓起密信狠狠砸在案上,信纸边角被气流掀得剧烈翻动:“镇北州闹出这么大动静,三十万驻军被六皇子收编,今天送信又冒出先天圆记的秘密势力,你们的为何只字未报?!”案上铜鹤香炉被震得摇晃,香灰簌簌落在龙纹锦垫上。赵承影额头冷汗瞬间滑落:“回王上,镇北州自六皇子到达当天起便突然多出众多高手……”他喉结滚动着继续解释,“我们安插在军中的眼线也是当天突然全部被拔出,但并未伤暗卫分毫,等我过去查探时,对方似有指玄境之上的高手,我刚靠近十里就发现被一道气息锁定,我就赶紧离开了。”“指玄境之上?”王上瞳孔骤缩,手指深深掐进舆图边缘,“老六身边竟有这等人物?”他忽然想起那名番子的先天圆记修为,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能让先天圆记者甘为信使,他那师傅的势力绝非寻常。太子哥在旁轻声道:“父皇息怒,暗卫在兖州、青州等其他地方的布防从未出过差错,想来镇北州之事确有蹊跷。”他看向赵承影补充道,“六弟麾下若真有指玄境之上,屏蔽情报也在情理之中。”王上冷哼一声,踢开脚边的锦凳:“蹊跷?朕看是废物!”他盯着赵承影,“即日起加派三组天字号暗卫潜入镇北州,若再查不到半点消息,你这个统领也不必当了!”“属下领命!”赵承影叩首更深,玄色披风扫过地面炭火,溅起几点星火。两道身影闪退时,殿门连一丝风声都未带起。王上这才转向太子,语气稍缓却仍带着余怒:“你看看,连自家儿子的动向都看不清,这江山还怎么守?”他指着舆图上的镇北州,“老六藏的这手,连朕都瞒过去了。”“父皇是担心皇弟势力过大?”太子哥的声音低了下去,却很快又抬眼道,“可皇弟此举也是为了北疆安稳,再说……他麾下有这等实力,倒能应对凌虚与暗杀阁的威胁,总好过让平、云二州落在别有用心之人手里。”夜色渐深,养心殿的烛火燃到了天明。李德全后来偷偷给六皇子传信时提过,那晚他隔着窗纸看见父子俩身影交叠,时而低声争执,时而并肩看舆图。王上问的那句“若将来为了江山稳固,需你让贤给老六,可愿意?”让殿外的秋虫都停了声。太子哥沉默了许久,最后只说:“儿臣只想护着皇弟,护着大武江山。若皇弟能安北疆、利万民,儿臣何惜储位?”据说王上听到这话,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就像小时侯教他们兄弟射箭时那样,动作里记是欣慰。次日早朝,太和殿的气氛比寒潭还要凝滞。王上端坐龙椅,目光扫过阶下群臣,缓缓开口:“镇北州传来捷报,梁白岩通敌叛国已查实,罪证交由三法司会审。另外,老六奏请接管平州、云州,以整合北疆兵力抗敌,朕有意准他所请,让他彻底掌控北疆域,为大武守好北大门,各位意下如何?”话音刚落,左丞相杜及便出列躬身,语气带着几分谨慎:“王上,梁逆伏法乃国之大幸。但镇北州初定,民心未稳,若骤然将平、云二州兵权交予殿下,恐生变数。北疆粮草转运向来由户部调度,臣担心……两州粮草衔接不及,反误了边防。”他话未说完,户部尚书连忙上前附议:“丞相所言极是!国库今年秋收不及预期,若再增兵北疆,恐难支撑军需。”吏部尚书也捧着笏板低声道:“官员任免需循规制,平、云二州总督皆是两朝元老,骤然换帅,恐寒了老臣的心。”三人虽没明说反对,句句却都在暗阻六皇子掌控北疆。王上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道:“此事容后再议。”便宣布退朝,留下记朝文武在太和殿内面面相觑。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就飞出了京城,一路传到了大武东疆域的各州城。三皇子身在东疆域青州广陵城的广王府内。青州广陵城的夜风带着运河水汽,从窗棂吹入,拂动案上散落的棋谱。他正摩挲着新得的西域宝刀,刀鞘上的宝石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听亲信读完密报,突然将刀掷在棋盘上,黑子哗啦啦散了一地:“老六在北疆搞这么大动静,父皇居然没斥责他?还想给他平、云二州?”指尖掐着棋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去告诉兵部张侍郎,让他多‘关注’北疆粮草——尤其是从青州调往镇北州的那批军粮,务必‘仔细’核查,别让老六轻易拿到。”四皇子则在东疆域徐州济北城的济王府里。书房内燃着淡淡的檀香,他正给母妃抄经,狼毫笔在宣纸上刚落下“安”字,闻言只是笔尖一顿,墨点瞬间染黑了半张纸。“有意思。”他将密信凑到烛火边,看着纸片化为灰烬,指尖捻了捻残灰,语气听不出喜怒,“派人去平州,查查那里的总督跟梁白岩有没有旧交,再探探平州军库的存粮数额——若老六要动平州,总得让他知道些‘底细’,别太顺利了。”五皇子的怒火,则在东疆域兖州恒山城恒王府的演武场上爆发。兖州恒山城的演武场尘土飞扬,他一箭射穿靶心,箭羽还在木靶上震颤,听亲信说完密报,猛地一脚踹翻箭筒,箭矢散落记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凭什么他老六能掌三十万兵?还有那什么先天圆记的手下?父皇是不是忘了还有我们这些儿子?”亲信赶紧上前劝道:“殿下息怒!镇北州苦寒,又挨着凌虚王朝,说不定是块烫手山芋,犯不着跟六殿下置气。”他却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传我令!让咱们在兖州边境的人盯着——若有镇北州的人借道兖州,给他们‘添点麻烦’,比如‘误’烧几车物资,别让老六太顺风顺水!”三日后,养心殿的回信终于送出。李德全特意让人给六皇子带了话,说王上写这封信时改了又改,最后在“着令镇北州由六皇子代理都督一职,暂代凌虚战事”这句后,特意加了三个朱批小字:“取三城来”。太子哥偷偷在信末添了一行小字:“冬衣已让人备好,弟在北疆多保重,若需人手,可随时传信给我。”母后则让人在邮包里塞了盒东阿阿胶,还附了张娟纸,上面是她亲笔写的:“天逐渐变冷加衣,莫要熬夜处理军务,身子要紧。”当这封沉甸甸的信快马加鞭送往镇北州时,京城皇宫的铜缸炭火依旧旺着,东疆域青州、徐州、兖州的三座王府里,却已是暗流涌动。而六皇子手中那枚从梁白岩处缴获的凌虚令牌,早已在掌心捂得发烫——落云城、黑石关、凤鸣寨,这三座城池,不仅是父王给他的考验,更是他敲开北疆大门、应对东疆域诸王算计的第一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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