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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一刀揭开惊天谎,惊堂木下现杀机!(第1页)

不多时,刘四海拘谨地走进了官署。他看着端坐主位的陈平川,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轻视和怀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陈……陈大人。”“刘掌柜,请坐。”陈平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给我的那本账,很有用。”刘四海连忙摆手:“草民不敢当,那本就是马德的罪证,大人能为顺城做主,是顺城百姓的福气。”“光有账本还不够。”陈平川的目光直视着他,“我需要一个人,一个敢站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认马德罪行的人。”刘四海的呼吸一窒,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马德是知州,草民……草民只是个商人。”“他现在是阶下囚。”陈平川淡淡道,“而你,是为人证,是为这顺城数十万百姓作证。这堂上,有我,有陛下亲赐的金牌。这堂外,有顺城所有睁大眼睛看着的百姓。”陈平川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敲在刘四海的心上。“刘掌柜,你今日退了,马德日后就能翻身,继续鱼肉百姓,你希望看到这一天?”刘四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许久,他猛地一咬牙,站起身,对着陈平川深深一揖。“草民,愿意作证!”……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霉味和血腥气。马德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牢房里来回踱步,眼中布满了血丝,脸上交织着恐惧与狠戾。铁门上的锁链发出一阵响动,梁坤穿着一身便服,在两名亲兵的护卫下,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梁大人!”马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到牢门前,双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栏,“梁大人,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闭嘴!”梁坤低声喝斥,眼中满是厌恶,“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能有什么样子?”马德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被关在这里,他陈平川就要审我了!大人,你快派人去杀了他!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蠢货!”梁坤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杀了他?现在?他手里拿着‘如朕亲临’的金牌,刚抓了你,全城的百姓都视他为青天。他这时候死了,谁是凶手?你我就是头一个!太后都保不住我们!”马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瘫软在地。梁坤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一些。“听着,事情还没到绝路。你做得很好,杀了那个库管,死无对证。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咬死了不松口。”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就说一切都是库管干的,你毫不知情。你是被他蒙蔽,朝廷追究下来,最多是个失察之罪。只要你顶住了,我自会在京城为你周旋。”马德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他连连点头:“下官明白!我什么都不会说!”“不是什么都不说。”梁坤纠正道,“是只说库管的事。把你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第二天,顺城的城墙上,衙役们贴出了数张巨大的告示。告示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百姓们前来府衙,检举揭发知州马德的一切不法行为,并承诺由钦差大人陈平川做主,绝不姑息。告示前,很快围拢了许多百姓。他们伸长脖子,一字一句地读着,脸上却满是怀疑和犹豫。“让我们去告马知州?这是真的假的?”“谁知道是不是个套?那马德在顺城这么多年,根深蒂固,这钦差才来几天?”一个看起来有些见识的老者摇头道:“这陈大人和那个梁大人,都是京城来的贵人。神仙打架,咱们凡人凑上去,怕不是要被碾得粉碎。”“可是……我亲眼看到马知州被抓起来了啊。”一个年轻人小声反驳。“抓起来,也能放出去!”旁边的人立刻拉了他一把,“别看了,赶紧走!这事跟咱们小民没关系,保住自己的命要紧!”人群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人敢踏出第一步。三天的期限,转瞬即逝。除了刘四海,竟无一人前来府衙作证。百姓的畏惧,比陈平川想象的还要深。第四日,顺城府衙,大堂之上。陈平川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官服,端坐于公堂之上。惊堂木在他手边,女扮男装的张若素站在一旁。堂下两侧,是御前侍卫和府衙的衙役,气氛肃杀。梁坤则搬了张太师椅,大咧咧地坐在堂下旁听,脸上带着一丝看戏的冷笑。“带人犯,马德!”陈平川的声音在大堂内回响。“威——武——”伴随着衙役的喊声,马德被卸下了镣铐,带上堂来。他虽然穿着囚服,但精神头却比在地牢里好了许多,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带着几分有恃无恐。“马德,你可知罪?”陈平川冷冷地问。马德“扑通”一声跪下,却把腰杆挺得笔直:“回大人!下官有罪!”“哦?你有何罪?”“下官有失察之罪!用人不淑,被奸人库管蒙蔽,致使官仓空虚,下官万死难辞其咎!”他朗声说道,仿佛在背诵早已准备好的台词。“至于贪墨粮款,托付不效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下官冤枉!”陈平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一个失察之罪!马大人,你算盘打得倒是精明,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真是死无对证啊。”“可惜,人死了,东西还在。”陈平川放下茶杯,声音陡然拔高:“传证人,库管之妻,王氏!”马德脸上的有恃无恐瞬间凝固,瞳孔骤然一缩。只见一名身穿孝服、面容悲戚的妇人被衙役带了上来。她一见到马德,眼中便迸发出刻骨的恨意。“王氏,本官问你,你丈夫库管,可是贪墨官粮的罪人?”陈平川问道。王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回大人!我丈夫冤枉啊!他胆小如鼠,怎敢贪墨官粮?是马德!是他用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逼着我丈夫替他做事!如今东窗事发,他又杀人灭口,将一切都推到死人身上!”说着,她从怀中颤抖着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账本,高高举起。“大人!这是我家那口子怕有朝一日出事,偷偷留下马德给他的信件!求大人为我丈夫申冤!”“胡说八道!”马德见状,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疯狂地咆哮起来,“你这贱妇!竟敢伪造证据,诬告本官!定是有人许了你好处,让你来攀咬本官!”他转向陈平川,色厉内荏地喊道:“大人!此乃诬告!是栽赃陷害!”“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平川的眼中寒光一闪,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来人!给本官上刑!”“我看谁敢!”一声暴喝,梁坤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步跨到堂中,挡在马德身前。“陈平川!”梁坤怒视着他,“马德乃朝廷二品命官!大业律法写得清清楚楚,非有谋逆叛国之铁证,不得对朝廷官员用刑!”陈平川站起身,与梁坤遥遥对视,空气仿佛凝固。“本官手持‘如朕亲临’金牌,查案之时,可疑者皆可审。梁大人,你一再阻挠本官办案,是何居心?”“我这是在维护大业朝的法度!”梁坤寸步不让,“陈大人,你手持金牌,更应知晓法度森严!难道你要无视祖宗法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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