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愿昨晚的话又一次在她脑海里回响,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还要再过多少次?下一次,他还能这样幸运吗?她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翻腾的忧虑和挣扎。医生仔细检查了伤口愈合情况,又做了各项检测,最后严肃地叮嘱:“恢复得还算不错,但内部组织损伤需要时间静养,切记,近期绝对要避免任何剧烈运动,尤其是上肢和胸背部的发力,防止伤口撕裂和内部出血,明白吗?”“剧烈运动”四个字被医生刻意加重,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一旁眼眶红红的黄初礼。蒋津年面不改色,沉稳应道:“明白,谢谢医生。”而黄初礼的脸却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坐车上回家的路上,黄初礼一直很沉默,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事重重。蒋津年将她的异常尽收眼底,握了握她的手:“怎么了?从医院出来就心不在焉的,还在后怕?”黄初礼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有就是看你伤得那么重,心里难受。”蒋津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靠近她几分,低声安慰:“我这不是没事了吗。”黄初礼抬眸看着他,心里依旧涩的厉害,没有说话。“好了,我真的没事。”蒋津年索性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动作亲昵捏了捏她的脸,带有几分逗她的想法说:“你知道我们没结婚之前,我妈带我去干过什么吗?”“什么?”黄初礼不禁好奇看向他。“我妈带我去看过大仙爷。”蒋津年看着她好奇的小脸,喉结微动,本能就想亲一亲她,但又想起前面的司机,还是及时克制了这个想法,故作神秘地说:“大仙爷说”“什么?”黄初礼有些着急地追问。蒋津年被她这副好奇的小模样逗笑,低低哼笑了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低头在她耳边缓声说:“他说,我老婆以后肯定会特别可爱。”在亲耳听到他说出“老婆”两个字后,黄初礼的心忽然滞了下,紧接着就是剧烈的跳动。“砰砰砰!”的,怎么都停不下来。尽管她再怎么想要强装镇定,可唇角的笑意却怎么都压不下来,到最后索性把他推开,看向窗外,红着耳朵,害羞低低反驳:“你骗人”蒋津年将她愈发红的耳朵看在眼里,褐色的瞳孔里蕴着一层浅薄的笑,愉悦出声:“你是我亲老婆,骗你干什么。”一声老婆,又成功的让黄初礼心中一热。犯规!绝对的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