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左右,刁蝉和灵儿、包裹豆豆在内,依然呈现雕塑状。
只得将两把遮阳伞打开,帮她们分别遮挡住公交车上的监控摄像头,我这才开始注意地观察着车上的乘客。
除了我们,此刻车上还有九个人。
最靠前面的是三四个小学生,估计是刚上完兴趣班,因为他们各自身上都背着同款的包,包上面有某某艺校的字样,正凑在一起又说又笑。
中间老弱病残专座上,坐着两个逛菜市场回来的老太太,脚边放着盛满了蔬菜的大塑料袋。
车厢另一侧的三个座位上,前面是个老头,看样子和老太太们应该是一伙的,因为他们还不时交谈两句,剩下的一男一女,都是手机族。
女的像是带着耳机再刷抖音,不时笑得前仰后合。
男的肯定是在打游戏,就那全神贯注的态度,以及偶尔发出的一句“卧槽”,我估摸着应该不是玩单机。
观察了足足五分钟,我基本已经完全确定,他们应该都是正常普通人类,和刁蝉她们的情况无关。
其实自从刚才注意到那个穿灰色连帽防晒衣的男人,我就猜到车上施法的人应该不在车上,因为施法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男人。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上过这趟公交车。
既然都没有上过,那又是怎么对刁蝉和灵儿她们施法的呢?
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想来想去,差点都要把脑袋给想破了,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我郁闷得就差没有含泪问苍天了。
公交车很快又驶过三站,车上的人几乎都下光了,只剩下我们和那个一直在玩游戏的男的。
“下一站就是终点站。”
司机转脸看看我们,尽职尽责地大声提醒了一句,这才继续转脸开车。
当然,司机的目光重点是在看着我。
显然,我中间闹的那么一出下不下车的问题,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只得尴尬地冲着他笑笑,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对他尽职提醒的感谢。
看看窗外,路上已经越来越冷清。
这趟车的终点站是北环和西环路的连接处,那地方是新开辟的公交车中转站,所以如今还十分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