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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我发现我的猫会露出人类的笑容。起初以为眼花,直到它用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手,咧嘴问:你喜欢吗我吓得把它扔进浴室锁上门,颤抖着打电话给男友。电话接通时,我听见浴室里传来它的呜咽声,和男友手机里我的哭声完全同步。更恐怖的是,浴室门底缝缓缓渗出血水,而男友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别怕,我就在门外。---第一章猫笑惊魂我的猫阿玄,有一双深渊般的眼睛。它总是静默地蹲在窗台,凝视这个被霓虹割裂的城市,像一尊黑色的守护神,或者说,一座小小的、长毛的墓碑。我习惯了它的沉默,习惯了它踩过键盘时肉垫的微凉,习惯了深夜它伏在我胸口带来的些微窒息感——都市独居女性的安全感,有时候就这么一点荒谬的重量。直到三天前。那是个雨夜,雨水在玻璃窗上扭曲了所有光线,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我刚结束一场冗长的线上会议,颈椎酸痛,正准备起身倒杯水,视线无意间扫过沙发角落。阿玄蹲在那里,不是在舔毛,也不是在假寐。它在笑。嘴角以一个绝不属于猫科动物的弧度向上咧开,露出一点点过于整齐、甚至泛着珍珠般冷光的……牙齿那双绿莹莹的瞳孔缩成细线,嵌在那张毛茸茸的、扭曲的笑脸里,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心脏猛地一跳,手边的水杯差点打翻。幻觉。一定是加班太累,眼花了。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阿玄依旧蹲在那儿,表情……正常了。它歪了歪头,发出一声绵软的喵——,带着点疑惑,仿佛在问我怎么了。它跳下沙发,优雅地走过来,用头顶蹭我的小腿,尾巴尖轻轻勾着我的脚踝。我长出一口气,失笑地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果然是太累了。都出现幻视了。我弯腰,想把它抱起来rua一把,汲取点毛茸茸的能量。它湿漉漉的鼻子蹭过我的手指,冰凉,带着猫特有的粗粝感。然后,它又一次咧开了嘴。这一次,近在咫尺,清晰得不容错辨。那弧度完美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是人类广告里模特的标准笑容,却镶嵌在一张猫脸上。喉咙里发出一种极轻的、像是漏气风箱般的嗬嗬声。紧接着,一个声音钻进我的耳朵。不是通过空气振动,更像直接在我脑髓里响起,带着黏腻的湿气——……你喜欢吗我尖叫一声,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猛地将它甩了出去。它轻巧地在半空扭身,四足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它蹲在阴影里,维持着那个恐怖的笑容,绿眼像两团鬼火。恐惧像冰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椅子,疯了似的冲进浴室,反手砰地关上门,手指颤抖到几乎握不住门把,最终才摸到那个小小的旋钮,咔哒一声锁死。背靠着冰冷的瓷砖门板,我大口喘息,心脏擂鼓一样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是幻觉吗精神分裂可那触感,那声音,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外面静悄悄的。没有挠门声,没有叫声。我需要听见人的声音。现在,立刻。我哆嗦着从家居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浴室里刺得眼睛发疼。指尖冰冷而僵硬,好几次才划开解锁,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周屿,我的男朋友。拨号音一声,两声……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喂安安他的声音终于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音是车流声,似乎还在外面,怎么了声音喘这么厉害,刚跑步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洪口,恐慌和委屈汹涌而上,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周屿……阿玄……猫……它……语无伦次。慢点说,别急。阿玄怎么了又打碎你东西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一如既往的温和,试图安抚我。不……不是……它……我吞咽着口水,试图组织语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它笑了!周屿,它对我笑了!还会说话!它问我喜不喜欢……好可怕……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周屿更加放柔的声音,但那份柔和里,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安安,你是不是太累了最近项目压力太大了吧。猫怎么会笑呢是不是看错了它是不是在打哈欠不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两次!我激动地反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它就在外面!我把它锁外面了!我不敢出去……周屿你快来……我好怕……我语速快得几乎呛到自己,死死攥着手机,像是攥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听筒里,周屿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混合着电波的细微杂音,听起来有点遥远:好,你别怕,我马上过来。大概二十分钟。你乖乖待在房间里,锁好门,等我,好吗嗯……嗯……我哽咽着点头,尽管他根本看不见。就在这时——呜……一声极轻微、极委屈的猫的呜咽声,突然钻入我的耳朵。声音的来源有两个。一个,清晰无比,来自我紧贴着的浴室门板的另一侧。是阿玄。它就在门外。而另一个,微弱,带着电流的嘶啦声,却同步地从我耳边的手机听筒里传来。完全一样的呜咽声。丝毫不差。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冻住了,呼吸骤停。怎么可能周屿的电话背景音明明是嘈杂的车流声,他还在路上,他的手机里,怎么会出现我家浴室门外的猫叫声除非……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向下移动,落在浴室门板与地砖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上。就在那里,一片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正无声地、缓慢地,像拥有生命的触须般,一丝丝地渗透进来,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蜿蜒扩散。data-fanqie-type=pay_tag>带着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法错辨的,铁锈般的腥气。时间凝固了。大脑拒绝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一片空白。手机听筒里,周屿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那么温柔,甚至比刚才还要温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的声音贴在我的耳廓上,轻飘飘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别怕。我就在门外。第二章血水诡影嗡——大脑里像是有根弦彻底崩断,只剩下持续的高频蜂鸣。手机变得滚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又像是冰块,寒意直钻入骨髓。门外。哪个门外是浴室门外蹲着一只会笑会说话的猫,和……和正在渗进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血水还是……周屿的门外他说的门外,指的是哪里我家公寓的大门还是……就隔着我背后这扇薄薄的、正在被血水浸染的浴室门板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得我无法呼吸。喉咙像是被水泥封死,发不出任何声音。电话还没有挂断。听筒里,只有一片死寂。没有车流声,没有风声,什么都没有。仿佛信号陷入了一个绝对真空的、死亡的区域。不,仔细听,好像有另一种声音。极其微弱的……呼吸声平稳,绵长,一下,又一下。贴得极近,仿佛他就真的站在门板之后,嘴唇贴着门缝,对着手机轻声细语。我猛地将手机从耳边甩开,屏幕朝下砸在柔软的防滑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微弱的呼吸声似乎还在浴室逼仄的空气里回荡。血水仍在渗透。暗红色,黏稠,速度不快,却执着地蔓延开来,已经染红了一小片地砖。阿玄呢它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是安静地蹲在血水里还是……正透过门缝,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我我蜷缩起来,手脚冰冷,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晕过去。绝对不能。晕过去就完了。周屿……那真的是周屿吗如果是他,他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他,那电话里的声音是什么模仿幻觉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需要确认。眼睛死死盯着门缝下那片不断扩大的血红,我颤抖地、极其缓慢地俯下身,伸长手臂,用指尖去够地上的手机。指尖碰到冰凉的手机壳,像触电一样缩回来,又再次伸出。一下,两下……终于勾了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压入肺腑,重新将手机贴到耳边。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周屿嗯他的回应几乎立刻响起,依旧是那副温柔得滴出水来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怎么了,安安是不是等得有点急了背景音不再是车流声,而是一种极轻微的、规律的……摩擦声嘶啦……嘶啦……像是粗糙的布料在反复擦拭着什么。我的胃开始抽搐。你……到哪儿了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但颤抖无法完全抑制。很快了。拐过这个弯就到了。他语气轻松,别着急,锁好门,等我。锁好门等他如果他真的就在这扇门外,那我锁门防的是谁等的又是谁摩擦声持续着。嘶啦……嘶啦……伴随着那声音,门底缝隙渗入的血水,似乎流速加快了一些。那一小滩暗红变得更大,边缘开始顺着地砖的缝隙延伸。一个疯狂的念头窜入脑海。那摩擦声……像不像是……在擦拭刀上的血迹或者……在打磨什么我猛地捂住嘴,压下喉咙口的酸水。周屿……我几乎是在呜咽,你听不见吗你手机里……没有别的声音声音他顿了一下,似乎在仔细听,没什么声音啊。哦,好像有点电流杂音可能是信号不太好吧。你别自己吓自己。他在撒谎。或者……我真的疯了出现幻听幻视这一切都是我压力过大臆想出来的那滩血水也是我的幻觉对,幻觉!一定是这样!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清晰无比。视线里,那滩血水依旧存在,甚至因为我的动作,微微晃动了一下。不是幻觉。啊……电话那头,周屿忽然发出极轻的一声叹息,像是满足,又像是愉悦,看到了……我浑身一僵:……看到什么没什么。他的声音立刻恢复如常,甚至带着点宠溺的责怪,你呀,就是胡思乱想。乖乖等着,我马上来陪你。很快……他的语调拖长,最后一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摩擦声停止了。彻底的、绝对的安静降临。连同门外,也没有了一丝声响。血水停止了蔓延。就那样静止在地砖上,像一块丑陋的、凝固的伤疤。这死寂比任何声音都更折磨人。未知的恐惧像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神经。他停下了动作。他在做什么他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着。等待什么等待我出去还是等待……时间到了时间。对了,时间!他刚才说拐过这个弯就到,从公司附近过来,最快也要二十分钟。这个时间点会堵车,至少需要半小时。可这个通话……才进行了不到七分钟。他根本不可能快到楼下!那他说的门外……我的视线再一次,无法控制地,投向那扇薄薄的、刷着白色油漆的浴室门板。目光向上移动,落在门板中央那个小小的、老式的、需要手动旋紧锁死的玻璃门把手上。就在我的注视下——那个银色的、略有些锈迹的门把手。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开始向下转动。第三章门后真相吱呀——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在绝对死寂的浴室里,却清晰得像是在我耳边拉响了警报。那个银色的门把手,正以一种缓慢到折磨人的速度,逆时针旋转。向下,向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机械般的精准。有人在门外拧动它。我像被钉死在瓷砖墙上,血液冻结,四肢百骸失去了一切知觉,只有眼球还能转动,死死地盯着那一点金属的微光在昏暗中移动。呼吸停了。心跳也似乎停了。世界缩小到这扇门,这个正在转动的把手,和门外那个不知是什么的存在。周屿阿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手机还贴在我的耳边,里面是一片虚无的寂静,连那微弱的呼吸声都消失了。把手旋转到了一个极限角度,停住了。然后,门板传来一声轻响。咔。是锁舌被完全拧开,缩回锁体里的声音。完了。它要进来了。下一秒,预想中的推门并没有发生。那门把手又开始动了。这一次,是顺时针,缓慢地,向上回旋。它没有进来。它只是……拧开了锁,然后又把它拧了回去为什么玩弄。纯粹的、恶意的玩弄。像猫在吃掉老鼠前,不厌其烦地拨弄,欣赏猎物的恐惧与绝望。把手回归了原位。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只有地砖上那滩凝固的血水,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我的臆想。咕噜。一个微小的气泡,从那滩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中心冒出来,破裂,带出一丝更浓的腥气。咕噜……咕噜……更多的气泡接二连三地冒出,那滩血水像是被底部加热了一般,开始轻微地鼓动,翻滚。它在变多。不再是缓慢渗透,而是汩汩地从中涌出,速度越来越快,体积肉眼可见地膨胀,蔓延,朝着我的脚边流淌过来!我尖叫一声,猛地缩起双脚,蜷缩到马桶盖上,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血水漫过了防滑地毯,漫过了地砖,像一小片不断扩张的暗红色沼泽。水面开始漂浮起一些……东西。细细的,黑色的……毛发不止。还有一小块破碎的、白色的……指甲碎片以及一些细小的、无法辨认的、软组织的碎屑。呕吐感强烈地冲击着我的喉咙。我别开脸,不敢再看。手机听筒里,突然又传来了声音!不是周屿的说话声。是另一种声音。极其诡异的,湿漉漉的,黏腻的。嗬……嗬嗬……像是喉咙里堵满了浓痰,又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抽动。是笑声。和阿玄之前发出的那种嗬嗬声很像,但更响亮,更流畅,也更……得意。充满了恶意和戏谑。这笑声同时从两个方向传来:一个,来自我耳边的手机听筒。另一个,来自门外。同步得严丝合缝。嘻嘻……笑声忽然变了调,掺杂进了一种尖锐的、女人的音色,变得扭曲怪异,像是好几个声音重叠在一起。喜欢吗那个声音,不,是那几个混合在一起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问。用的词,和之前阿玄问的一模一样。我崩溃地捂住耳朵,但那声音无孔不入,直接钻进我的脑髓。放了我……求求你……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汹涌而出,不管你是谁……求求你……笑声戛然而止。血水停止了涌动,刚好漫到马桶基座的下缘。水面上漂浮的秽物微微晃动着。门外,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软软地倒下了。然后,是脚步声。很轻,却一步一顿,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滞感,像是踩在血水里。一步一步,从浴室门口,走向……客厅的方向它离开了巨大的、不真实的希望攫住了我。它走了玩腻了放过我了我僵在马桶盖上,一动不敢动,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脚步声消失了。外面恢复了死寂。我是不是……该呼救报警打给任何人对!报警!我像是终于找到了唯一的生路,手指颤抖着想挂断这通诡异的通话,按下拨号界面——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屏幕的瞬间。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不是敲浴室门。是敲击公寓大门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沉稳,有力,规律。三下。停顿。又是三下。紧接着,周屿清朗焦急的声音穿透门板传来,真实得令人想哭:安安!安安你在里面吗开门!是我!周屿!是周屿!他真的来了!他赶到了!狂喜和巨大的解脱感瞬间冲垮了我。得救了!我真的得救了!周屿!!我带着哭腔大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马桶上摔下来,冰冷的血水浸湿了我的袜底,我也毫不在乎,疯了似的冲向浴室门,手忙脚乱地去拧那个门把手。锁是开着的!它刚才只是拧开又关上了!我猛地拉开门,顾不上满地的狼藉,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过走廊,冲向客厅,冲向公寓大门。周屿!我来了!我来了!我哭着,喊着,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好不容易才拉开门链,拧开反锁——门开了。周屿站在门外,穿着我熟悉的那件灰色大衣,脸上带着奔跑后的潮红和真实的焦急。楼道里明亮的灯光在他身后铺开,像是通往人间的入口。安安!你没事吧!他看到我,明显松了一口气,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上下打量,吓死我了!你电话里哭成那样,又说什么猫笑了……猫!血!它就在……我语无伦次,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眼泪止不住地流,浴室……好多血……它笑了……还说话……我颤抖地指向浴室的方向。周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困惑。安安,他扶着我的肩膀,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安抚的力度,你看,什么都没有。我猛地回头。走廊干净如新。米白色的地砖光洁照人。没有血水,没有污渍,没有任何异常。浴室的门大开着,里面灯光明亮,瓷砖泛着冷白的光,地面干燥。仿佛我刚才经历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逼真到极致的噩梦。可是……刚才明明……我茫然地喃喃自语,大脑一片混乱。难道……真的是我疯了你太累了,安安。精神压力太大了。周屿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别怕。他的怀抱温暖而真实,带着室外清冷的风的味道。我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巨大的疲惫和后怕席卷了我。我把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令人安心的气息。阿玄呢他轻声问,环顾四周,躲起来了吗我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我把它关外面了……后来就……也许吓跑了吧,没事,明天我帮你找。他安慰着我,搂着我往屋里走,你先坐下,我给你倒杯热水,定定神。他扶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我蜷缩在沙发里,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身体还在轻微地发抖。厨房里传来水流声,杯子轻碰的声音。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安全了。我慢慢吐出一口气,试图将那些恐怖的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出去。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客厅。电视黑色的屏幕,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照出我和我身后的景象。在我身后。玄关的阴影里。周屿刚才站过的位置旁边。那双熟悉的、绿莹莹的眼睛,无声地亮着。阿玄静静地蹲在那里,毛色完美地融于黑暗,只有那双眼睛和……和它脸上那个巨大、咧开、直至耳根的人类笑容,清晰无比地倒映在屏幕里。它一直在那里。看着我们。对着我笑。几乎同时,一杯温水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周屿弯着腰,关切地看着我。他的脸上,带着和阿玄脸上一模一样的、弧度分明的、标准到极致的微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血液凝固:对了,安安。你刚才说……猫会说话它……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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