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允安:“先等吧,如果屠夫明早能同意打胎,那孩子大概率就是他的,因为这说明他做贼心虚。”“那我们要取证吗?”“可以取证,但是我们没有这样做的立场。说白了,你顶多算孙羡楠的前雇主,我们能擅作主张的事情很有限。”我点头:“行吧,那之后再看吧,现在治好她的疾病,比揭开她的伤疤更有意义。”何允安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尖:“现在你需要思考的是,电影要不要继续看完?”“不看了,其实我的心思压根没在电影上,以至于电影过半,都没有搞懂这部电影到底在表达些什么。”何允安笑了一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一看何允安变得深邃的眼神,我就猜到了他的意图。我连忙转身往床上跑:“你肯定是想和我分床睡,那我就不和你争沙发了,晚安。”何允安走过来,拉走我身上的被子:“36度恒温的人体被子,要比沉甸甸的棉花被舒适得多,想不想试试?”“骗人,人体恒温杯才是死沉死沉的。”“但有支点,就不显得沉了。”我觉得自己污了。竟然秒懂何允安在说什么。但我可不能承认,我一副开玩笑的语气:“你如果睡不着,又浑身是劲儿的话,不如用你的支点去试试,能不能撬动地球。”何允安凑近我的脸,呼吸时带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你确定要我去撬地球?”“可以尝试一下的吧。”何允安在我的眉心间亲了一下:“小坏蛋,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火星,你是地球,而火星只想撞地球。”我竟然又秒懂了!何允安用指尖轻点我的脸颊:“你脸红了。”“才没有,是灯光反射的结果。”“你明明听懂了,害羞了。”“我真没”余下的话,被何允安的唇,全堵了回去。明明一整天都在开车奔波,可何允安就像不知道累似的。小酒店的隔音又差,我好几次都失控出声,又都被何允安细碎的吻,吻得粉碎,直到变成细碎的呢喃低语。到了最后,被他折腾得快散架的我,连怎么去卧室、又怎么回到床上的事情都忘记了。第二天早上,感觉到何允安在动,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在看手机。想到了什么,我问:“屠夫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