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说法,是夫妻之中的一位抛弃了另一位,还是木偶师抛弃了身为木偶的明灯。
而且听她的意思好像只杀了其中一位。
“尸体呢?”
“不知道。”
两个人仿佛是在比谁的表情更少,比起明灯的无所谓雾绡对这敷衍的答案明显有些不满。
云绾给雾绡比了个手势,让她问问同伙的事情。
“还有人帮你?”
“你不妨自己问。”
明灯偏头看向云绾,眼尾的朱砂痣被夜色浸染像是干枯卷边的玫瑰花瓣,不减半分艳色反是添了一份坚韧稳重。
她这话指向性太明显。
沈灼的手已经拎上了云绾的后衣领,只要她有动作就将这打架碍事的丹修丢远点。
云绾上下打量着看向自己的明灯,她大概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明灯姑娘这话可是会让我误以为你是默认的态度。”
明灯微微歪了歪头,耳上翠绿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替沉默的主人回答了这个问题。
木偶本就是受人操控的物品,不管是出于对幕后黑手的隐藏保护还是受某些禁咒的限制不说话都是正常。
“是谁告诉你被抛弃的?”
云绾换了个问题。
“它。”
明灯的回答在几人听来有些敷衍。
“你信吗?”
“我在探寻。”
“向谁探寻?”
“我自己。”
“最后一个问题。”
云绾忽然笑了一下,
“最近的天气很潮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