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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想不通(第1页)

俞安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匆匆的下楼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她踌躇不前,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会儿后又转身返回楼上。郑启言也没吃饭,正点燃了一支烟抽着,见她去而复返有些惊讶,挑了挑眉。俞安顺手关了门,重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时谁都没有说话,两人都沉默着。隔了会儿还是郑启言先开了口,问道:“什么事?”天气有些闷热,她下去上来得急,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桌子上动也未动的菜,俞安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别开视线,犹疑了一下,低低的说道:“你,别冲动,注意安全。那个人现在是丧家之犬,你犯不着以身犯险。”她想起了那晚联系不上他的焦急和担心,又说:“你和他不一样,金茂需要你主持大局,还有郑晏宁,如果你有什么事,你让大家怎么办?”这些话她是早就想说的,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终于在这一刻都说了出来。她知道郑启言同俞筝一样,两人都不会将她的话当回事,她说了他也未必会听。郑启言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俞安一时坐立难安,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就又回来。她以为会被这人讽刺几句的,但却没有,隔了会儿后郑启言突然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这人的语气温和,俞安有些诧异,他又说道:“吃饭吧,吃了再走,不吃也浪费了。”可不,那么一桌子菜,不吃就浪费了。天气虽是热,但包间里开着空调,菜已经凉了。郑启言叫来了服务生将菜端下去热。这会儿包间里的气氛倒是好了许多,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俞安面前。他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随意的问起了俞安的工作。俞安并不喜欢浪费,到底还是留了下来。但到底没什么胃口,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他的话。菜没多大会儿就被热了重新送上来,郑启言示意俞安吃。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吃完了这顿饭。待到吃完两人一起出了包间,郑启言买了单,往外边儿走时他才开口说道:“你告诉你堂妹,徐赟辉现在虽然是丧家之犬,但也并不是像她想的那么落魄,烂船还有三千钉,无论她想要干什么都让她多动动脑子。”显然他更了解俞筝,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突然出现。俞安嗯了一声,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郑启言凝视着她,没有说话。过了那么十几秒才收回了视线,说道:“我走了。”他一向都是干脆利落的,说完这话便往停车的地儿走去。俞安在原地站着,看着他的车驶离,才拿出了手机来,拨了俞筝的号码。俞筝的点从来都是不好打通的,这次也一样,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她也没有再打,回了公司。俞筝半个多小时后才给她回了电话,她像是才刚醒过来,声音懒洋洋的。俞安没有多说什么,将今儿郑启言说的话说了。她说的话没有用,但郑启言所说的话她总会上心一些,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俞筝听后却没什么反应,没承认她回来是带着目的的,只让俞安别担心,她自己会看着办。她自己是没事儿人的样子,担心的反倒是俞安,她还想再叮嘱几句的,有同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她只得作罢,挂了电话。郑启言今儿没有应酬,下班后他没有回别墅那边,去老桑那边待了会儿,然后开车去了一家酒吧。他这段时间时不时来这边坐坐,这儿的服务生已经认识他,他坐下后很快就上了他常喝的酒。他的口味单一,几乎不碰那些花里胡哨的酒。他并没有时间长来,过来坐时间也通常不久,在这儿还算是新面孔。刚坐下没多大会儿就有女孩子上前来搭讪,或是要联系方式或是要请他喝酒,他一概不搭理。引得隔壁的一桌年轻人口哨连连。一连来了几个美女都铩羽而归后总算是清净了下来,虽是还有人蠢蠢欲动,但已没有人再上前来自讨没趣。只是在暗暗的猜测着他的来头。郑启言并不理会这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沉思着。这酒吧是以前郑晏宁常来的地儿,但现在在这儿已看不到以前同他一起的那些面孔。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那天晚上徐赟辉的话像一根刺似的横亘在他的心里,但他很清楚,他的话是不能全信的。关于郑晏宁坠楼的事儿,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追查过。那天晚上同他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在不久后都纷纷的出了国。后来徐家出了事更是连面都不敢再露。前段时间倒是被他抓着一人,但那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说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他也是昏昏糊糊的,直至听见郑晏宁坠楼了才被吓醒。这些人在一起干些什么勾当郑启言的心里很清楚,对于他的话不是不相信。但那根刺却半点儿也没有松。他想不通的是那会儿郑晏宁那么听徐赟辉的话,被他像条狗似的使唤着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这样做对他来说并无什么好处,还是他同郑晏宁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有必须要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理由。这些他曾问过被抓着的那人,但他并不清楚。只知道徐赟辉一直都看不上郑宴宁。只余两人私底下有什么事儿,他并不清楚。郑启言又喝了一口酒,手撑在眉心处一时没有动。他的心里沉甸甸的,又想起了老头子来。徐赟辉那天晚上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他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是他只是故意那么一说?这些都不得而知。他一直在调查老头子的死因,但一直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他曾经也想过放弃,也曾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这次从郑宴宁的事儿上,看到朱虹那么的冷漠,心里的猜疑又浮了上来。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说放弃就放弃的人,对自己的枕边人又能有多少感情?做出点儿什么事来也并不让人奇怪。他曾抓住过朱虹的那男人,那人却说他同朱虹有关系是嫁给他父亲以前的事儿。之后他只是一直在替朱虹做事儿,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父亲在世时她就用尽心机,大概是怕他查出什么来,才将这男人打发了出去。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要想去找当初的蛛丝马迹何其难。事情没太大的进展,他一直是那么认为的。但听了徐赟辉那天晚上的话,他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的方向一直就错了,所以才什么都没有查到?郑启言在酒吧里喝了几杯酒,微醺才从酒吧里离开。他没有叫司机过来,自己开着车离开。这几天已在降温,夜晚的风中带着丝丝的凉意。他开着车在路上疾驰着,直至许久之后车速才慢了下来。回到别墅还不到十一点钟,别墅里灯火通明。郑宴宁虽是已经住来这边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仍不是很习惯。没有马上下车,闭目在车中坐了会儿,这才打开车门下车去。大概是听到了他车子的声音,迟迟没见到他人老许已经到门口来,询问他有没有吃饭,要不要让阿姨给他弄点儿吃的。郑启言说了句不用,进了客厅后不见郑宴宁,又往卧室那边看了看,问道:“他睡了吗?”“没有,还吵着在看电视。”老许苦笑着说道。现在的郑宴宁就和一孩子差不多,除了吃喝就是玩乐。人虽是在慢慢的好起来,也慢慢的能自理了,但脑子却没有什么变化。郑启言点点头,他没有去看郑宴宁,往楼上去了。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回过头来,对老许说道:“待会儿带他来书房。”这兄弟俩虽是处在同一屋檐下,但生活上几乎没什么交集。老许听到他的话不由愣了愣,这一大晚上带郑宴宁去书房干什么?他的心里是有疑惑的,但郑启言却并不会给他解答,已大步的上了楼。老许虽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对于他的吩咐从来都不会不放在心上,好哄歹哄总算是将沉迷电视的郑宴宁哄上了楼。他敲响书房的门,里边儿很快传来郑启言的声音,让进去。他推开门,带着郑宴宁进了书房。郑启言已经换过衣服洗过澡了,正站在一排书架之间不知道在找什么书。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有回,对老许说道:“让他在这儿,你出去。”老许一愣,应了一声好,很快关上门出去了。郑宴宁很少来书房里,应该是说他从未踏足过这儿的书房,对一切都好奇,东看看西摸摸。郑启言也不阻止他,就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儿后他才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对郑宴宁说道:“坐。”郑宴宁历来都是害怕他的,这会儿也一样,虽是还好奇得很,但也没敢再乱摸,一瘸一拐的书桌前坐了下来。“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郑启言看了他一眼问道。郑宴宁说话还是含含糊糊的,不知道是因为单独同郑启言相处紧张还是怎么的,结结巴巴口齿不清也听不清楚在讲些什么。郑启言哪里有那么好的耐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还记得爸爸吗?”郑宴宁模糊不清的也跟着叫了一声爸爸,疑惑的看着郑启言。郑启言拉开了抽屉,从里边儿拿出了一张他同老头子的合照来,推到了郑宴宁的面前,指了指上面的人,问道:“你认识吗?”郑宴宁不知道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目光有些呆滞,重复了一遍爸爸,又看向郑启言,指了指相片上脸上带着稚气的男孩儿,说道:“你。”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能知道什么?郑启言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要从他这儿问出什么来。他伸手摁了摁眉心,将桌上的照片收进了抽屉里,站了起来,对郑宴宁说道:“走吧,我送你去睡觉。”郑宴宁倒是听话,乖乖的站了起来。他这样儿看起来真是既可怜又可悲,郑启言看也不愿再看,大步的往前走去,打开了门。老许大概是没想到两人会那么快出来,并没有在外边儿等着。郑启言将人送到楼梯口,他才赶紧的上楼来,带着郑宴宁下楼去。郑启言站在楼上看着慢慢下楼的两人,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开口说道:“你该休息就休息,不是有护工吗?哪用得着你亲力亲为?”照顾郑宴宁这样的人不是那么好照顾的,这段时间老许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不等老许开口说话,他又说道:“人手不够就再找。”对于他来说解决问题很简单,人不行就换人,人不够就找人。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事儿。老许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些话来,知道他是误以为护工不尽心,赶紧的说道:“我闲着也没事,大家都挺累。”郑宴宁现在的精力好得很,白天很早就起来,晚上很晚也不睡。还会往外边儿乱跑,跟着他的人都累。郑启言皱着的眉头微微的松了一些,说道:“人手不够就再找几个人过来,大家换着休息。”老许想说不用的,但见他的脸上已有些不耐烦,知道他一向不喜欢管这种琐事儿,应了一声好,说自己这几天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郑启言听到这话总算是满意,点点头往卧室里去了。老许见他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带着郑宴宁回房间后有些好奇郑启言让他到书房里去干什么,忍不住问道:“你们在楼上干什么?”郑宴宁是懵懵懂懂的样儿,隔了会儿才吐出了两个字来:“爸爸。”老许不由得愣了愣,心里很是纳闷一时站着没有动,不知道郑启言怎么会突然的同他提起老郑董的事儿来。还是他一直调查的事儿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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