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辨别不清楚是他理解的那种意思,还是自作多情了,但无论哪一种,他都想趁着现在告诉她,他一直藏在心中的炙热感情。
他紧张到汗湿的手心紧了紧,正准备一鼓作气将事情问清楚,却听到她忽然间问道。
“姒四呢?”
这三字发问如同一股极北寒风吹过冰岗山川,令姒姜暖春的面上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