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越看越有意思。”爱国点头。
“能坚持下来?”蔚佑之眼含期望地问。
“能。不过,我要找个好师傅,就二哥那样的师傅就行,那天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那师傅教的可明白了,我一听就会。”爱国看向爹,“爹,你去帮我说说呗。”
“好,好,好”,蔚佑之精神大振,“爱国,这事包在爹身上,一准给你找个好师傅。”
转头又对建福说,“建福,建坤有没有空,让他过来趟,咱们合计合计。”
建福眼角泛红,“二大,建坤让他晚上来,我去叫他,反正今晚你们也不能回村,来得及。”
“嗯嗯,是这么个理儿。晚上再说。”蔚佑之知道自己有些兴奋过头,心急了。
有些人早熟,有些人晚长。
他的爱国,是晚长了。
但能长起来就好,不论早晚,不论。
蔚佑之忽然间就觉着要天光大明,他们家要前途似锦。
爱国看着爹,想哭。
原来自己这么个小打算,就能让爹这么高兴啊,自己早干啥去了?蔚爱国可真是个混蛋。
爱国忽然间,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要好好干出个人样来。
当好儿子,当好父亲,当好丈夫。
建福也高兴,太好了,只要爱国有出息,二大晚年就能幸福。
“二大,咱也别耽误功夫了,我和爱国分别跑两趟,把他们都叫来”,建福把自己的打算跟二叔说,
“叫春花请个假,去医院照顾芳杏。
让俺媳妇和建坤媳妇,带着春芳,就在俺家,先煮上一锅喜蛋,家里有现成的鸡蛋票,够用。
面家里也有现成的,再烙上喜饼,咱先把县城的喜报了。
再让爱国明天早早地,天不亮就走,去他丈母家报喜。回来也不耽误弟妹出院,也省的二婶儿再麻烦了。”
“行,我看行,听你的。”蔚佑之笑呵呵地说。
“村里的喜,等回家报,让二婶儿忙活,俺媳妇她们几个回去帮着搭个手。”建福接着说。
“哎,行,好,不错,就这么办”,蔚佑之说着就要从口袋里掏钱和票给建福。
建福给拦下了,不想要。
蔚佑之说,“建福,一码归一码,这是爱国的喜事,你不能替他。
等赶明儿,你们去看喜,给多少我都不管,这是你们兄弟姊妹间的感情。
但这个钱,你得接着。”
“好好好,二大,俺接着,接着还不行?就是要给也不着急,还不知道花多少呢,报完喜咱一起算,行不?”建福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