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凯见乔轻雪刻意避开话题,也不好再说什么,忍住心口难受的疼,苦笑一下。
“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让她受委屈。”
“这就好,我也就放心了。”乔轻雪努力弯起唇角,笑得甜美怡人。
殷凯心口一疼,蓝色的眸子里,流淌着悲伤。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没有了。”乔轻雪笑着摇摇头。
殷凯忽然没有太多的勇气抓住她的手臂,总想再说点什么,也一下子没有话了。
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最后,他道。
“你说过,会等我。”
乔轻雪心头涟漪荡荡,忽然眼角刺痛,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她努力扬起头,依旧笑着看着他,“是的,我说过。”
“所以……”
“所以什么?”
“你会等,对吧。”
乔轻雪脸上的笑容,淡淡地散开,垂下眼睫,沉默无声。
虽然说过会等,也会等下去,但心底的寒冷,自由自己知道。
她还是用力点了一下头。
殷凯终于开心地笑起来,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乔轻雪,用力地吻了下去。
乔轻雪想要推开他,但那拒绝,只有短暂的一秒,就在他的怀抱中融化成水。
用力享受他的温存,他唇瓣上的温度,心底的寒冷就那么轻易地被驱散殆尽,她抬起手,用力地抱住他。
这时候,真的发现,她是那么的舍不得离开他。
哪怕只是等待,都是摧断心肠的折磨。
“殷凯,我是真的……爱你。”
“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她抬眸,目光哀怨地望着他。
“我也是真的爱你,轻雪。”
乔轻雪含泪笑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攀上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