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你不行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王大虎的脸在屏幕上放大:
“榛榛跟着你,受委屈了!你给不了的,我给!”
他说着,低头在钱榛榛的脸上亲了一口。
钱榛榛没有躲,反而笑得更灿烂了。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和侥幸,彻底碎了。
2
浓烟里,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忽明忽暗。
那是唯一的生路。
“砰!”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在铁门上。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整条手臂都麻了。
可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
我贴着冰冷的门板,指尖在上面摸索。
却发现他们把消防通道焊死了!
我绝望地抬起头。
天花板上所谓的自动喷淋头,不过是个廉价的塑料模型。
刺耳的马达轰鸣声再度炸响,压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电锯疯子,从火墙的另一侧冲了出来。
他手中的电锯闪着寒光,直奔我的心脏。
我转身就跑。
恐惧和缺氧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旁边有一个用脚手架搭起的高台,离地大约两米。
我手脚并用,疯了一样向上爬。
金属架子被火烤得滚烫,每一次抓握,都像是把手按在烙铁上。
“老公,看这边哦!”
我心里狠狠一抽,下意识看向最近的那个摄像头。
“咔哒”一声轻响。
我脚下踩着的平台,猛地向下翻转!
身体瞬间失重,我整个人朝着下方布景的废墟里直直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