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霓显然被吓到,忙慌不迭地抽出手来,快速走到门边:
“根本比不上您家的大厨,真不算什么。周书记,我还要上班,告辞。”
“景霓,我没别的意思。”
周霁安顿在原地,生怕上前走一步,门口的小姑娘就跑了。
景霓没回头,背影留给她。
长发白裙,细腰长腿,清桂馥郁的女人香。
“您以后要再这样,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欠您的情分我会还,让落落转交。”
周霁安低低地笑:
“我哪样?景霓,你得说清楚。否则,这界限把握不好,我莫名就被你判了死刑,找个喊冤的地儿都没有。”
“你还笑。”景霓红着脸发狠。
“是让我哭吗?”
“周霁安。”
她终于喊了他的名字。
喊完又用手捂住了嘴。
她也不明白这没来由的火,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无声挑了挑眉:“嗯,我在。”
“你不准摸我,碰我。”
周霁安失笑,瞥见了景霓遗忘在沙发上的手包,拉链开了一半,露出防狼喷雾的瓶身。
这是准备随时拿出来用?
他笑着说:
“好,我要摸你碰你,你就拿这个使劲喷我。今儿我就让管家多屯点货,最后把货车给装满,给你运你家备用,如何?”
景霓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原来大领导也会认真地耍无赖吗?”
“除非领导不是七情六欲的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