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霓努了努小鼻子,笑的调皮:
“因为我是外人啊,自已人不需要夸。你可是财局的自已人。”
一句话把桑落逗乐。
只有景霓小嘴抿着,泛着娇艳欲滴的樱红色。
她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从车窗里,迅速闪过的路人们。
成熟高位的男人,果然都是明察秋毫的。
宋清远赞赏了她对于“捧杀孤立”的处理方法。
景霓对那事采取了冷处理,谣言止于智者的前提,是不要急着去和别人解释什么。
她们只觉得你在狡辩,越描越黑。
所以景霓每天更认真的做每一件小事,避免在细枝末节上被人揪了小辫子。
空出来的时间,她就钻研业务,编排舞蹈,忙的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自已人微言轻,她学着慎独,用一言一行,堵幽幽之口。
她舞蹈编的特别出彩。
某天下班时,军中亲自派车接她去军区加班现场排练。
同事们口风开始变。
说那小姑娘家里就有背景,和行长那龌龊事,纯属有人造黄谣。
这些,景霓从不解释。
宋清远正是夸她这种水一样透彻的智慧。
夫唯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就是景霓的闲鱼智慧。
车子在财政局的院落里停下来。
桑落拉着景霓的手就走。
背后传来宋清远的声音:
“桑落,你去我办公室,帮我取过保温茶杯来。”
难道餐厅没有水?还是他没有腿?
桑落内心腹诽着,脸上笑容谦卑:“宋局稍等,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