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安把人拉到户外,冷静地把衬衫脱了。
满身的腱子肉惊人,他健美阳刚的身材,在月光下依然耀眼。
他冲叶柏清勾了勾手,单侧唇角扬起。
他散打八段,跆拳道黑带,还练过柔道。会开飞机的叶柏清,从小就没打赢过。
所以,叶柏清飞过来的一条腿,在周霁安眼里,就是送过来的一根棍子。
周霁安轻松握住棍子,单手提高起他一只胳膊,借力卸力间,猛“喝”一声把叶柏清提起来,轻松来了个过肩摔。
高大的男人摔在草地上。
宴会厅的兄弟们围了过来。
周霁月慌忙上前隔在两人中间,回手怼了周霁安一拳:
“先打人就是不对,我代表家长管教你,回去。”
叶柏清被人扶起来,轻笑一声:
“霁月姐,你护人也太明显了,你看你挡的,怕我还回来不是?”
“你还回来。”周霁安站过来,眼睛里的猩红退散了不少。
叶柏清冷嗤一声神经病:
“你最好抓紧离岛,咱俩明天还是兄弟。你在这多待一秒,我把这岛给一把火点了。”
“你是火命吗?”周霁安感激看他一眼。
叶柏清冷脸:“有点自知之明,专克你的金命。”
就这样,周霁安很自然地离岛。
南枞也走几步喊了声“周书记?”
表达关心的话没人搭理,周霁安没听见似的,直接上车离开。
不给南枞也希望,就是最大的担当。
小姑娘不声不响走了,还把他拉黑,他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
景霓整晚睡的很好,被闹钟唤了三次才醒。
她醒了才发现桑落没回来。
竟然夜不归宿?
景霓拨出电话,接通后,是有些疲惫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