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安伸出胳膊,挡在台沿和景霓腰间,让她倚着,顺便搂着她的腰:
“台面凉,女人最好一点凉不碰。”
“我没那么娇气。”景霓软唇翘了翘。
“有人疼的女人,随便娇气。”他来了这么一句。
景霓被这话撞了一下。
愣神的功夫,男人低头吻下来。
吻着刚刚飞溅的梨水位置,一点一点,舔干净。
景霓双手反扣在台面边缘,白嫩的十指骨裂捏的泛了白。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情不自禁后仰。
舞蹈系的景霓弯出了45℃的完美弧形。
客厅里有关门声音,接着是周霁月的声音:
“人呢?刚不还在客厅吗?小景,睡了吗?怎么大半夜厨房还亮着灯?”
景霓大手胡乱地推周霁安,身子有些抖,小脸上满是惊恐。
这让周霁安哭笑不得。
又不是什么捉奸现场,她至于吓成这个鬼样子?
男人一把把她抱起来,快速走到门后躲了起来。
景霓要哭了。
好拙劣的隐藏,因为两个人合体在后面,门就那么大剌剌的推出去一块。
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门后有人吗?
她不知道,周霁安就这意思。
人在门后,嘴在景霓雪白柔软的天鹅颈里辗转厮磨,口腔吸满了她的桂花甜香,手也不老实。
景霓闭紧了眼睛,男人荤起来真不能当人看,听天由命吧。
脚步声到了厨房门口结束。
周霁月凤眼微挑,目光在那凸出来的门上定格一秒。
“啪”,她伸手摁灭了厨房的灯,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