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父亲景万安专门给她的脸买了保险。
这事景霓从不和别人说。
人家二三线明星都未必这样做,显得她多矫情似的。
所有这些,她都不能像周霁安那样,坦然地分享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清醒距离,却仍控制不住被男人一个小动作打动,心跟着起伏。
“景霓,别耽误时间。”他命令着。
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犹豫着趴到了他背上,胳膊绕进了他的颈。
背了一树桂花香,是沉醉的秋意浓夜晚。
周霁安起身,单手揽住她臀部,另一手,提着女人的一双细高跟小皮鞋。
夜色把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
经过车子时,周霁安打开后备箱,里面是盛开的粉色芍药。
“景霓自已拿出来。”
景霓伸手抱过来,在他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后,糯声说了“谢谢。”
“顺手的事情,”周霁安淡淡:“我也会买给别人。”
他是有些听腻了景霓的客套。
那种拘束又呆板的样子,像个吃了多大委屈还得忍气吞声的受气包。
所以他故意说些刺激人的话,想看她吃醋,或者咬牙切齿地抓他挠他,质问他要个答案,都行。
周霁安喜欢每一个在景霓身上的生动。
可回应他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哦”字。
他索性冷着脸不再说话,径直把她背上楼。
进了房间,放下来,人还没站稳,就被周霁安举起来,直接放到门口鞋柜上。
他握住她胳膊举起来,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激。烈地吻了她。
分唇的时候,她和他的唇上,都沾了血。
他咬了她。
芍药花撒了一地。
他呼吸还没平缓,沉沉看她一眼:“我走了。”
不出一秒,正门“嘭”的一声关紧。
景霓在鞋柜上坐着发愣。
周霁月走过来。
她取了软巾,用温水烫热后,弯下身子,仔细给景霓擦着唇上的血迹。
“你们年轻人精力真好。”她打趣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