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安洗了手,脸色暖了不少:“抱歉,久等了。”
“我没想等你,”景霓与他对视:“但不说一个字就走,显得不礼貌。”
“这样啊,”周霁安唇角上扬:“是我不礼貌,行吗?”
“那行。”
还是个不讲理的姑娘。
周霁安看她明显浮肿的唇,比平时肥厚了些,微香肠的质感,让她的美染了风情。
“嘴巴怎么了?”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人人都在关心自已的嘴,景霓露出舌尖,调皮地在下唇舔了舔。
“被狗咬了,周书记信吗?”
“你怎么知道我生肖属狗的?”男人自然地接了话。
还能这么说?
周霁安似乎毫不在意,说了句“逗你玩的”,一笑带过。
他阅人无数,极其善于观察人心。
景霓无意中透露的眼神和小动作,已经给了他答案:翻脸不认人,压根儿断片到失忆。
他那捏造的八成酒以后就失忆,竟然是给她发明的。
这姑娘以后可不能贪杯,要不得便宜了那些脑满肠肥的黄色大佬们。
周霁安解开手袋。
景霓站起来:
“周书记,你说余醉,我就做了小米山药粥,养胃。夏天热,冰爽柠檬水会解暑,下午再喝。温热柠檬水暖胃,现在喝。”
周霁安心里很暖,他不得不对眼前出水芙蓉一样的景霓刮目相看。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生的细皮嫩肉的,都是家里娇养的宝贝,会下厨的都少。
自已的姐姐周霁月,包括母亲何素臻,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至今没进过厨房。
他忍不住过去握住了景霓的手:
“手给我看看?”
景霓显然被吓到,忙慌不迭地抽出手来,快速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