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和霁安父亲一样的官职,只不过周父是实职,南父只有级别,没有实权。
都是官场的老戏骨,他不仅看出了周霁安对南枞也的排斥,也看出了男人对那个跳舞女孩的不一般。
他当然不会委屈自已女儿非嫁不可,但必要的敲打也是有的。
“霁安,清远和霁月从最初就不被周家看好,如今很可惜,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当爱情成了泡沫,现实就会一地鸡毛。霁安,你是聪明人,懂我在说什么。”
周霁安微笑点头:
“多谢伯父指点。可惜婚姻不是恒定的等式,两个加数变了,结果也会跟着不一样。”
“哼。”南父淡哼一声,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宋清远走过来:“书记,何必要得罪他呢?”
周霁安笑:“清远局长,你被当成反面教材了,我拍手叫好合适吗?”
宋清远敬声:“谢谢书记。”
他暗道周霁安这人为什么是北城最年轻的区委书记,哪是比别人多几把刷子那么简单?
人家这刚柔并济,恩威并重用的。
明明就是带着宠小女人景霓的心思,字里行间一个字不提感情。
家人面前表态干事业,先立业再成家。
下属面前树恩威,和南家夫妇唇枪舌战,人家都是为了护自已的兵。
这领导绝了。
宋清远刚才出来的急,手包落在包间了。
他匆匆往回赶,在走廊里,遇到了何素臻和周霁月母女。
周霁月皱了眉头。
她不明白,已经离开的男人,为什么又折返了回来。
如果一定要给个原因,就是在包间里,还有个没走的桑落,正在打车。
想起这种事来,周霁月就觉得心烦。
擦肩而过时,她冷笑着伸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