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扣啪嗒的声音格外刺耳,她扯出黑色腰带,嘴里吃吃地笑着:
“你话好多,不听话?我打你哦。”
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腰带。
周霁安哭笑不得。
那小妞太会了。
身不停在他身上轻扭,委屈巴巴地:“周霁安,我要你。”
他自已已经是即将觉醒的火山。
在熔岩即将喷发的一刻,他猛地起身,一个擒拿手,把景霓控制住。
腰带被他夺走扔掉。
用最快的速度,周霁安取过来领带,精准缠绕到景霓的手腕上,并在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干嘛?我不要。”景霓挣扎着。
“成何体统?净瞎胡闹了,”周霁安控制住她:
“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样子算什么?景霓,我告诉你,你不清醒时候给的,我绝不会要,那和趁人之危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周霁安领导架子很足,批评人的时候色厉内荏的,声音不大,却绝对吓人。
景霓果然被吓住了。
不再挣扎,安静地缩到床头,薄肩一抖一抖的。
哭的无声无息的,小珍珠滚在白嫩的脸蛋上,嫩粉色小嘴委屈地抿着,哭相极美。
周霁安轻叹一声,坐到她身边,声音放柔:“我去处理点事,下半夜回来陪你。”
见景霓没反应,他红脸补了句:“抱着睡,嗯?”
还是没反应,他大手捏住景霓下巴,轻轻抬起来。
清纯如玉的脸,见一次,心动一次。
挂着泪痕,他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泪。
景霓软软“嗯”了一声,很乖地仰头让他吻。
他的吻突然就有些收不住。
从唇瓣,到锁骨,到……
一路生花。
一个小时后,周霁安抱着熟睡的景霓,把她放回床上,盖了被子。
吻是最好的镇静剂,她睡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