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砸过来一张卡,景霓冷却嗲的声音传来:
“既然我是这么恶心又歹毒的女人,那请叶先生务必离我远点。因为,我也真的不想看到你。互相遵守个约定,眼不见为净,好吗?
至于我和周书记,那是我们两人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操心。”
景霓说完就往外走。
她满腹委屈憋的难受。
刚刚她的交易,明明是个朋友似的玩笑话。
她叫护工提供按摩,叶柏清要接受她带来的卡。
她也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变了味?
下颌骨差点被那人的大手捏碎。
她和叶柏清,也像摔烂的镜子,碎的彻底。
景霓出门就撞见了烟梨。
她正在病房门斜前方的窗边,倚着窗台,叼着根烟。
烟梨一眼看到了景霓的下巴,两侧是暗红色勒痕,长睫毛上带着泪。
烟梨的心头一沉。
叼着的烟不知怎么的,掉到了地上。
她用鞋子捻灭:“hey,霓霓?”
景霓笑了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这样子,需要看吗?”烟梨走近,眼睛近距离看了勒痕,眼睛眯了眯:
“倒是你这裙子,普拉达难得一出的丝绒裙,谁的眼光?”
“周老师的眼光,我指的是霁月姐。”
“哦,”烟梨弹了下她的脑袋:“你是该多和霁月姐讨教下,她在周家一句话,抵我十句。”
景霓红唇漾开:“谢谢烟梨好意。可惜,我没嫁到高门的志气,让你失望了。”
她说完就走了。
袅袅娜娜的背影,在丝绒裙优越合身的剪裁包裹下,腰很细,臀很翘,扭出了极致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