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不敢反抗的小奴隶,被迫把自已逼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因为景霓和周励谈了一年多,成年男女的爱情,发生点什么也是正常的。
所以,对于景霓是否有过那方面的经验,周霁安想过,倒不介意。
呼吸够了她的桂花香,他松开了景霓。
男人肃着脸,后背仰靠在沙发背,大长腿交叠着,一言不发的抽烟。
景霓能感觉到突然变冷的空气。
吸进鼻子里,她身子哆嗦了一下。
一件行政夹克递过来:“冷就穿上。”
他说着话,顺手把房间的空调调高了几个度。
语音“特想你”,亲口说想你,身边的女孩没任何回应。
周霁安觉得窝火。
有那么一刻,他也在想,要是这块冰实在捂不热就算了。
勉强别人很不道德,自已也没幸福感,每次都像在法律边缘蹦哒的狂徒。
但毕竟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他愿意帮她,仅限于事业。
景霓准备起身告辞。
余光看到男人被光线勾勒的俊脸上,眼角有极细微的一块伤疤。
被暗光放大勾勒了才看得清楚。
她想起来周霁安发给她的照片。
“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质问。
周霁安转过脸来,烟雾喷了她一脸。
他嗤了声:“不用你管。”
不久,一只小皮鞋狠狠踢在他西裤上,景霓天生的软音响起来:
“你今天…几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