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何素臻。
何素臻面色威仪:“一切由霁安做主。”
周霁安没说话,只靠在沙发背,长腿交叠着,安静抽着烟。
一双眼睛盯着对面的周励,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不过是碍于权威的短暂乖顺,半点没有悔恨意。
男人重重摁灭手中烟,沉声:“去家法祠堂。”
那一夜,周励在家法祠堂先写了保证书,又挨了10鞭子,后背的衣服被打的稀烂,当场昏死过去。
何素臻冷静的说“该打”,转头让管家带着药箱,亲自给孙子查伤上药。
周霁安临走时,何素臻淡淡说了句:
“谁都不如一家人亲。霁安,你在考察这期间,半点差错出不得,尤其是男女关系。”
周霁安笑道:“您的话,我都记心里。”
转身,男人就轻皱了眉头。
他知道母亲吃味了,因为周励那句“就为了个女人”。
景霓如今这状况,还牵扯着周励。
一旦被大家长知道,这脆弱的关系接着就被斩断,北城都未必待的下去。
周霁安轻叹了口气,手指在眉心用力揉着。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丁智问询:“书记,回湘西?”
“大院。”
凌晨的路上,奥迪车开到了160迈。
经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花店,周霁安喊了停。
他到了花店,把正在打瞌睡的店员吓了一跳,深夜买花的多少有点吓人。
好在进来的男人一身正气,天神下凡般尊贵,店员微笑:
“先生,买什么花?”
“一束粉色芍药,花苞的。”
店员快速包扎,余光不停偷看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
“先生,您太太一定很漂亮。”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