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纸人司仪那尖细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不甘:
“巧言——令色——”
“然……供奉——天地——亦算——心诚——”
“此次——作罢——”
“下不——为例——!”
危机再次解除!
寸头男面不改色地坐下,对着运动服女孩微微点头。运动服女孩暗暗松了口气,看向寸头男的眼神带着钦佩。
北侧偏席的李伟和赵明都看傻了,孙倩也停止了干呕,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林辰看向叶知秋,低声道:“看到了吗?‘规则’是可以钻空子的,关键在于理解和利用它的‘逻辑’,哪怕那逻辑本身是扭曲的。”
叶知秋点头:“‘不可浪费’不等于‘必须食用’。寸头男提供了一个思路——‘供奉’或‘转移’。”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桌前的一碗白米饭上,若有所思。
王胖子摸着下巴,看着地上那些虾仁,忽然灵光一现,用极低的声音说:“那……要是把这些‘好吃的’,‘喂’给那些纸人……算不算‘不浪费’?”
这个大胆的想法让林辰和叶知秋都是一怔。
而就在这时,纸人司仪似乎为了找回场子,或者说,为了推动“流程”,它那尖细的声音再次响彻大厅,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宴毕——”
“请——诸客——移步——”
“观——礼——!”
观礼?
所有的纸人宾客齐刷刷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僵硬地站起身,如同接受检阅的军队,然后迈着统一的步伐,无声地转向正厅那巨大的“囍”字帷幔。
婚礼的核心仪式,似乎要开始了。
真正的危险,恐怕才刚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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