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黑衣人翻墙而入,手里拿着刀,在院子里翻来翻去,很快就闯进了正房。
“在这里!”一个黑衣人看到了书架上的卷宗,伸手就去拿。
夏天从门后冲出,长刀横扫,“铛”的一声,打掉了他手里的刀,同时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踹飞出去,撞翻了书架。
其他黑衣人没想到屋里有人,顿时慌了神。
赵虎从里屋冲出,弩箭连射,两个黑衣人应声倒地,箭头穿透了他们的胸膛。
阿吉则搬起墙角的石头,砸向一个黑衣人的脑袋,打得他血流满面。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却被夏天追上,一刀一个,干净利落地解决了。
“搜他们的身。”夏天擦了擦刀上的血,赵虎在一个黑衣人怀里搜出块令牌,上面刻着个“魏”字。
“魏?”苏清婉脸色微变,“难道是户部侍郎魏庸的人?听说魏大人是张大户的远房表亲,在朝中权势很大,当年柳县令的案子,就是他负责审理的。”
线索渐渐清晰:魏庸为了霸占黑风岭铁矿,勾结张大户等人,诬陷柳承宗通敌,将其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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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纵容黑风寨盘踞黑风岭,垄断铁矿运输,暗中牟利。
现在张大户倒台,他们又派人来柳家旧宅寻找铁矿秘密,想彻底掌控铁矿。
“这水太深了。”阿吉看着手里的血书,眉头紧锁,“魏庸是朝廷大官,咱们斗得过吗?”
“斗不过也得斗。”夏天将卷宗和血书收好,眼神坚定,“柳县令的冤屈要雪,铁矿不能落入奸人之手,清河县的百姓更不能再被欺压。”
她看向萧策送的令牌,“或许,该请镇北军帮忙了。”
回到县署,夏天立刻让赵虎去镇北军营地送信,把柳承宗的卷宗和血书送去给萧策,告诉他铁矿的具体位置,还有魏庸勾结地方劣绅、垄断铁矿的事。
王奎得知此事,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摆手:“夏姑娘,这可不行啊!魏大人是朝廷重臣,咱们怎么斗得过他?万一被他报复,清河县就完了!”
“大人放心,”夏天淡淡道,“镇北军驻守北疆,与魏庸本就不和。萧将军是忠良之后,绝不会容忍魏庸这样的奸贼祸国殃民。有镇北军在,魏庸不敢轻举妄动。”
周明也劝道:“大人,夏姑娘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一搏。柳县令的冤屈若能昭雪,对大人也是美事一桩啊。”
王奎犹豫了半天,终究是贪生怕死占了上风,却也不敢再反对,只是缩在县衙里,祈祷别惹祸上身。
三天后,赵虎回来了,还带回了萧策的回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已知详情,静待时机。”随信送来的还有二十把精制的长刀和十副铠甲,说是“助清河县守土之用”。
“萧将军这是答应帮忙了!”赵虎兴奋地说,“他还说,魏庸在北疆安插了不少亲信,克扣军饷,私吞粮草,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没找到借口,柳县令的案子正好是个机会。”
夏天松了口气,将长刀和铠甲分给乡勇们。
穿上铠甲的乡勇们站在演武场上,个个精神抖擞,手里的长刀闪着寒光,比之前的乌合之众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就在这时,城门口传来喧哗声。